靳流云从纳戒里将调料拿了出来,快速地涂在鸡肉上面,又弄些补身的药草放在鸡腹内,看了看任易白他们几人。
见只有叶火夕一人是用剑的,靳流云直接伸手将她的剑拔了出来,一直穿入了鸡的腹中,架在了火堆上面。
“好了!”靳流云主着洗了手,见没有布擦手,见任易白站在那儿,对着任易白嘿嘿一笑,将手上的水直接擦在他的身上。
在任易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跳开了。
“女人,你居然拿我的剑……”叶火夕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当看到自己的剑已经刺穿几只鸡,架在火架上了,叶火夕真想动手打靳流云。
可她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她知道她如果动手的话,到时任易白必定会找她算帐的。
任易白看着自己胸口的水印,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只是觉得靳流云这个女人简直是……
她居然一点儿都不在意他是个大老爷们,就跟个乡野村妇一样,直接将他的衣服当成了抹布擦手,她就那么不在意吗?
“你们就在这儿慢慢等吧,看这火堆快灭了,你们还不赶紧去拾柴,是不想吃了吗?”靳流云收拾好,就拿着一边的东西背在身上,看着那快要灭掉的火堆,淡淡地开口。
几人看着那地上的火堆,也知道如果不赶紧弄些柴来,只怕他们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吃到了。
只得赶紧去拾柴,而靳流云他们几人吃饱喝足了,也就直接背上东西离开了那儿。
任易白一直盯着靳流云的背影看了许久,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许久没有遇上如此有意思的女子了,今天遇着靳流云这样的女子,还真是一个很不错的事情啊,难得能在这种地方遇着这么好玩的人,心情也好了几分,也将靳流云这个人给记下来了。
“殿下,他们的身上会不会有地图啊?怎么看上去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叶火夕虽然此时心里直冒火,可是想着自己先前也是忍了这么久了,不该再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只是看他们离开的时候,一点儿都不着急,反倒走得很轻松,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怀疑。
“有钱不赚,傻子才干。有点儿意思。”任易白却没把叶火夕的话听进去,反倒是想起先前靳流云说的那些话,此时倒觉得心情难得的好。
以前几年参加四国争霸赛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女子,现如今居然遇上靳流云这么好玩的人,他自然觉得有意思,同时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觉得以后还可以跟靳流云多点儿相处的机会,或许还能现这个女人有更好玩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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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师妹,真有你的,连任太子的钱你都敢拿。”云铮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是被靳流云先前的做法给惊着了,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被靳流云给吓得不轻,觉得靳流云这胆子实在也是太大了一点儿。
居然,跟任易白算起了账。
看看靳流云的心情还颇好,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怕得罪任易白。
“不赚白不赚,你觉得我像那么好心的人吗?”靳流云问道,想想先前自己做得那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