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有现，原来他一个人的时候是这么脆弱，是因为他一直以来将自己的脆弱隐藏起来了，所以让她忘了他才是应该被呵护的那个人，而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付出。

现在的她就想进入了一个怪圈，一个任务与感情的怪圈。

季洛转身想走，却不小心绊倒了脚下的花盆，花盆哐当一声碎了，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等舒宁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季洛手脚无措地站在那儿。

而季洛也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一把剑，那把剑她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上面的剑穗是她亲自挑选的，她一直以为丢了，没想到在他这里。

舒宁却一点都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反而一脸坦荡，明明才不过十七岁，面上却罩着一层厚厚的哀伤。

“父亲都告诉你了？”

既然她今夜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她都知道了，舒宁心就像堕入了冰里面，寒冷刺骨，但他又不得不保持镇定，让自己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在乎她。

“对。”

舒宁叹了口气，转过身说道：“那你还不走？”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看见我难堪的样子，那会比你拒绝我还让我难受。

他等了好久，直到以为她走了，但是一个温暖的身体突然拥住他，鼻翼间都是他熟悉的清香。他的眸子猛地瞪大，身体都不敢动一下，他怕打碎这个梦。

“对不起。”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到她说对不起了，每一次，都让他害怕。

“对不起什么？”

季洛深呼吸了下，才说：“对不起，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不走。”

那一瞬间，舒宁只觉得心头颤了一下，向来聪明的他却有些不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