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柴安安。”
路露跟着:“我叫路露。”
男兵中那个被踢了一脚的,身形有些精瘦的,看起来有一米八十公分左右的男子站起来一直打量着路露的,这时说:“我叫古一行。”
另外两个也依次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费云航。”
“我叫丁国盛。”这个兵个比较矮小,从口音上听,无疑是标准南方兵。
各自主动报上了姓名之后都相互没多做打量,因为都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到是费云航这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路露,然后问:“你是不是参加过四前年海塔武术比赛的那个路露?”
路露一惊:“是的,你也是海塔人?”
“是的,我是海塔四中男队的。当时我们都没想到你会拿到冠军。”费云航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兵,这一说话间露齿一笑。可惜,多天没刷牙,连牙也是黄的;不过也这不影响在这里遇上老乡的喜悦。
“四中!记起来了,当时四中男队是团体冠军,你应该是那个替补。你们主力受伤后,替补补上,后来赢了关键一分。”路露也笑了,当然笑容也不是多美丽,毕竟都是在这么狼狈的场面相见的。
费云航和路露虽然认识也只是曾加了男女兵的信认程度;就连打招呼、寒暄都很简单;再没有意外的兴奋。
柴安安记忆中的路露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五官端正、清秀透着一股子狠劲。印象最深的是路露有一幅结实到的近乎精壮的身材,也是让柴安安羡慕不已的地方。
柴安安只知道路露身手好,可是没想到曾经是海塔市的武术冠军,不禁对路露又多了一分佩服。
于是两个人的小组成了五个人。
由于那三个男兵里在以前的日子里有两个是从北往南对着走的,那她们就只有往草原上去了。
只是草原看是一马平川,是不是真正的前途光明也说不准。
先不管前途如何,首先解决的是维持体力。
当三个男兵真的在柴安安和路露面前生吃鼠肉时,柴安安和路露都把头转开。
男兵叫她们吃时。
柴安安还说了一句:“我不饿,能挺住。”
路露就直接走几步趴在地上干呕起来。为什么说是干呕呢?因为她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呕不出来。
草地上的草根不如山里的葛根、茅草根青甜。不过不吃怎么存活呢?不吃生鼠肉就得吃些草根。
那就吃吧。柴安安和路露只有这个选择了。
进入草地第三天,一遍水草地挡在面前时,脚下的地也越来越软,五个人眼里都出现了惊恐。
茫茫一片,水洼多过草。
五个人都同时驻足了。
这也太背了,传说中的沼泽都能横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