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吼道:“到底是谁折腾?谁挑事?那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安安,我们都到这种关系了?世界上谁还有我们近?那只是个玩笑,只是你和我之间的一句玩笑。对别人不能开,对你说,也只是想逗你开心而已。”郝麟说的话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也太悲哀了。一个玩笑竟然演变成了战争。那如果以后他和柴安安一起生活的话,不得成天让柴安安怒火冲天呀。
也难怪,看郝麟那说话的内容本就不正经,透着刻薄,再加上脸色又阴沉;语气又冷漠;用词又没忌讳,柴安安不当真不生气才怪呢。
见柴安安沉默不语,郝麟放开了她的头发,把她强拥在怀里,说:“好了,我们都不生气了。你再吃点东西去吧。”
柴安安站着不动,还是有些怄气,说:“我不饿。”
“怎么能不饿呢?都上船一天了。什么东西都没吃。”郝麟想着半拥半架地带柴安安再去吃点饭。
“我说过了,我真不饿。”柴安安的声音很大。看郝麟停下脚步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她声音又小了一些,问:“你要是刚吐过,会有吃东西的欲望吗?”
郝麟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没有吐饭的习惯。所以我什么时候都能吃进东西。”
“我也没吐饭的习惯。只是偶然。”柴安安真是觉得和郝麟无法沟通。和他说话总会有一股无名火冒出来。
“好吧,你先不吃吧。我去让煮点粥行吗?”郝麟这次脾气还真好。
“白米粥。”柴安安强调。
“没问题。”郝麟在柴安安的额头上响吻了一记之后转身离去。
晚上,柴安安在郝麟的强迫加威胁下,喝了两碗粥。
然后就去甲板上坐着摇摇椅。
海风在夜里吹得紧。
郝麟走过来把手放上柴安安的肩膀上:“风太大了,回舱吧!”
“什么时候能见晓晓?”柴安安完全答非所问。
“这个事,急不得,我也不知道还要走多少天,这海上行路,要看风向、浪头……”
柴安安打断郝麟的话:“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又不用教什么航海知识。我只要见陆晓晓。”
“耐心点吧,总能见到的。”郝麟弯着腰,近距离的看着柴安安,一幅小心侍候的奴才样。
柴安安视而不见,把头扭向一边,然后嘴里还在说:“你走开,别拦住我的摇椅节奏。”
“都这么长时候了,还没摇够呀。”郝麟伸手扶住柴安安的双肩,让摇椅完全静止,用一种宠哄的语气说:“夜里的风太凉了。听话,我们回房间吧。”
“可以回房,不过我们要分开房间。”柴安安开出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