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郝麟也不想惹浪沧夜唱的,可是今天的事不同。他当时理智上提醒自己要妥善处理这件事,可是对杨默出腿时,他是充满了恨意的。恨杨默碰了柴安安。
一路拉着郝麟来到停车场坐上自己的车时,柴安安也没有停下来,马上启动了车子离开了浪沧夜唱。
柴安安本来是想责怪两句郝麟的不冷静,可是一想到郝麟动手的理由,她也就闭嘴了。
车子开出浪沧夜唱时,她偷偷地看了郝麟一眼,只见郝麟的脸冷得跟冰块似的;眼睛看着前方,像是身边的一切都他无关似的。
柴安安也是有委屈的,这幅冷脸摔给谁看呀,她又不是主动去吻的杨默,是杨默好像是喝酒了,一时的激动所至。再说,她也有推杨默呀,可杨默那么大的劲她哪推得动。对,是郝麟对,及时把她拉开了。可是也不用发那么大的火吧。她摔了一跤都没生气呢?是的,她是有错。她有什么错了,只是看见一个熟人,拉她跳舞,她被非礼了。
柴安安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有错的,在外人看来错就是在她。明明有一个男人在那等她了。她却看到杨默时,对他又笑又拉的。那在外人看来,杨默对她做什么都是她自找的。哎——今天明明很高兴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还是赶紧回家吧。
哎怨中,柴安安把车开得飞快。
从浪沧夜唱出来,不到半小时,柴安安的车停到了归真园2112号门口。
柴安安也不想再看郝麟的冷脸,看着方向盘出声:“晚安。”
郝麟一动没动,好像没有下车的意思。
柴安安叹了一口气,又说:“不早了,下车回家吧。”
“你就没有其它的话要对我说?”郝麟这话问得莫明其妙。
“你想听什么?”柴安安有些来气了。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郝麟转脸看着柴安安,从出了浪沧夜唱,他是第一次看柴安安,眼神里的冷气恨不能把柴安安冻死的样子:“你和杨默之间,你不想对我解释一下?”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不需要解释。”柴安安回视着郝麟,不过她的怒火消失在郝麟的冰凉眼神里。
“不需要解释,他敢当众吻你。”郝麟想了想又说:“他那种身份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当众非礼你?”
“他喝酒了,属于酒后失常。”柴安安的话顺口而出。
郝麟不出声了。他觉得再追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而且他也想起当时的情况,柴安安确实在推杨默。他提醒自己做个理智的人,不要把气撒在柴安安身上。
长长的数个呼吸之后,郝麟以命令的口气说:“以后你不要去浪沧夜唱了。”
柴安安的问话脱口而出:“为什么?”
“你难道喜欢被杨默非礼?”郝麟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嫌恶。
“他平时很有礼有节的。说过了,他今天明明是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