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把皮肤烧坏的。”郝麟心有余悸。
“会吗?”柴安安近距离地看着郝麟,无公害的一笑:“所有科目里,我化学学得最差。要不你给我做个实验,我们今天试试;刚好上次漆院墙时,我家还剩了油漆。虽然不是黑色的,可以先试试。”
“柴安安,姑娘家家的,别变得这么傻乎乎的。只要你开心,我掉层皮也能,不过就怕某个部位受不了那个折磨,会影响你以后的性——福!”郝麟声音说得特别的底沉暧昧,可是在最后那个词的间隔上拉了非常高调的一个长音,硬是把好好的一句话,拉变了意思,让整句话都变得邪魅有余,好意不足。
柴安安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也沾不到便宜,今天已经这样了也不可能真的给郝麟涂油漆了。于是白了郝麟一眼,说:“都这么晚了,赶紧回你的家吧。都赖这一夜一天了,你不嫌烦我还嫌呢!”
“那怎么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寂寞了怎么办?害怕了怎么办?”郝麟说着就往柴安安的床走去。
“你赶紧回家吧!谁寂寞,谁害怕呀?这世间还有比你更让人害怕的事吗?”柴安安紧跟在郝麟身后。
郝麟好像没听到柴安安在他身后说话一样,自顾地把自已砸在了柴安安的床-上,然后说:“终于明白,这辈子什么最累了?”
柴安安一怔,本来就是要赶郝麟走的,心道,他肯定说跟她在一起最累,那么更有理由让他走了。
于是,柴安安近距离地追问:“什么最累?”
“当然是洗脸最累呀!你只管画不管洗,我自己在那洗了一次不掉,两次还不掉……你不止在那笑,还指手划脚的。”郝麟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让自己平躺着。
“你就直说吧,说跟我在一起特别累。”柴安安有些失望。她希望郝麟给他更多赶他走的借口的,可是郝麟没有。
郝麟突然就伸出左手把柴安安拉进怀里,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说:“和你在一起我特别的开心!柴安安,晚上保证不碰你。但你也要好好睡着,别乱动。”
争吵不断的二人空间,突然就怪异的安静下来了。
其实柴安安的下巴被郝麟那一拉刚好砸在了他的左肩头,又让她的嘴里痛了一下,看着郝麟着眼满足享受的样子她忍了这点痛,什么都没有再说,就默默地把头靠在郝麟的左肩上。
闻着郝麟身体和卸妆水混和的味道,柴安安还是比较清醒的;她只单纯闻着郝麟的身上独有的味道时会迷惑。
郝麟的五管柴安安已经很熟了,现地她清醒地看着郝麟的耳郭、脸线及喉结的。
突然有种冲动,柴安安伸出左手想摸一下郝麟的喉结,想看看那里被摸了是怎么动的。
可是她的手都快要角着喉结了,突然那个哈结就动了一下。
柴安安的手就停在了离喉结两公分的地方。她知道了,郝麟虽然一直闭着眼,肯定没睡着,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动作。
柴安安放弃了这一企图,把手就顺势搭在了郝麟的胸膛上;看了一天的电视剧,她也累了,闭上了眼。
上一世,某些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时,柴安安选择不想。的确,最近她极少想和现实无关的事,她知道自己不仅在逃避,甚至存在侥幸心理,就是,郝麟和上一世有了很多改变,会不会这一生,郝麟不会对她翻脸无情了。就算这一生的郝麟和上一世的郝麟有所不同,柴安安又会完全相信郝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