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儿身材修长丰硕,虽然一身的黑色——黑皮靴、黑皮裤、黑皮衣;可是也吸引了不少惊羡的眼光。她没有像郝麟说得那样马上返回,她是嘴上答应了,脚下去跟着夜澜进来了。
夜澜和水婉儿看着检票口都还没有检票,松一口气。
不一会儿,柴安安竟然出现了。
夜润正要打电话给郝麟时,被水婉儿把电话抢了过来。然后水婉儿说:“等她检票进去了,再打这个电话。”
夜澜像是明白了什么:“女人之间的情斗就动这些小心眼——你欠我一个大人情。”
“好了,我承认欠,到时你需要帮助时,我会还你的人情的。”水婉儿看到夜澜答应了,笑得很妩媚。
“下不为例。”夜澜接着又说:“你好像不止一次在郝麟身后搞这种小动作了。以前我只是听说,今天算是亲眼见了。估计敢对郝麟玩小动作的女人也就是你的。不过你想没想过,他如果知道了,你岂不更被动?”
“我是为了对他的感情负责。”水婉儿理直气壮。
夜澜耸了耸肩膀,去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想,这一切也不能怪他,只怪郝麟自己一开始就交代——任何人不能直接对柴安安动手!找到了只要先报告情况就行。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只是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搞的小动作,晚打一会儿电话也没什么要紧的。
郝麟接到电话时,夜澜说:“柴安安进了检票口,我到时只看到她的背影。需要采取什么特殊手段吗?”
“不用了,没必要引起机场的骚乱。”郝麟的话竟然没有夜澜预见中那么激动,他停了一下又说:“记下航班,跟踪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回了沧城就行。”
其实,确不确认,郝麟都猜对了——柴安安就是转机之后回了沧城。
下机后,柴安安没给任何人打电话,自己打车回了家。洗了个澡后,她就睡觉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是柴郡瑜的声音把柴安安吵醒的:“安安,你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吃晚饭了吗?”
“妈妈——”柴安安什么也没有说,叫了一声妈妈之后就把柴郡瑜紧紧地抱住。
“怎么了,安安?”柴郡瑜其实已经习惯于女儿这样半梦半醒时的拥抱,可是今天她发现了异样;因为女儿好像在抽泣——那就是女儿哭了。
见女儿没有回答,柴郡瑜紧着追问:“快说,安安,发生什么事了?是关于晓晓的吗?”
柴安安赶紧说:“不是,我见着晓晓了,她很好。”
柴郡瑜松了一口气,还是不放心,问:“那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