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干吗告诉郝麟。有关爸爸那边的事,我从不对郝麟说起的。再说了,郝麟好像对浪沧夜唱比较不满;所以我基本不和郝麟提浪沧夜唱的任何事。”柴安安原来还没有傻到什么都对郝麟说:“妈妈,我去换衣服,然后我们出门。”
“好的,我也去洗把脸。”柴郡瑜对女儿的回答很满意,看来女儿对郝麟好像还没到离不开的地步。
十分钟后。
柴安安坐在柴郡瑜的副驾座上开始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柴安安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变得正常,说:“杨瑛,我是柴安安。我现在和妈妈要去你那边吃饭。想请你一起吃,以此感谢你上次请我喝酒。”
“……”电话那边杨瑛好像回答的很爽快。
“好的,一会儿就到。”柴安安结束通话之后,对柴郡瑜说:“妈妈,杨瑛说她今天正愁没胃口,竟然接到了我的电话,她很高兴。”
“一个女孩子本事再强,终久是女孩,思乡呀、想念朋友呀,都是常有的事。以后你们还是可以约着出来聊聊,毕竟晓晓不在时,你还真没有知心的同龄同性朋友。”柴郡瑜是希望女儿有交心的同龄人。人总是要走出家门,接触这个世间才能健康存活的。刚好杨瑛也是从外地刚来;而且柴郡瑜对杨瑛的印象又相当的好。那么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看好的女孩子来往,柴郡瑜当然是十分赞同的。
“杨瑛吧,我第一次见就觉得很眼熟。然后吧,晚上又和她喝了一晚上的酒,发觉她的气质很不容于世,可是又偏偏能掌握着这个世界——多么神奇的矛盾存在体。”柴安安发着感慨。
“你这一说我还真就想起来了,她有比她实际年龄成熟的多的眼神,像是什么事都看得透透的,不会影响她的任何情绪;她就只按着她的节奏走。这一点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做不到。”柴郡瑜分析的相当准确,然后她自我解嘲地补了一句:“我也做不到。”
“妈妈怎么会做不到?在我和晓晓心中——从小,你和郝阿姨都是你们只影响别人,别人很难改变你们。”柴安安这可不是拍自己妈妈的马屁,她说得是事实。
“是吗?妈妈在孩子心目中可能都是这种形象。”柴郡瑜笑了笑,她自己不觉得什么,可是她知道郝玉如是个什么个性,基本在陆家是说一不二的,当然是她影响整个陆家了。
母女俩说说笑笑间,已经到了浪沧夜唱。
杨瑛按电话里说的那样在浪沧药唱药膳堂门口迎接柴郡瑜。
杨瑛老远就招呼:“柴警司大驾光临,我这顿时蓬荜生辉!”
柴安安一怔,这是唱得哪一处呀?
只见柴郡瑜好像到是没事一样笑说:“听说浪沧夜唱新换了个丫头管事。开始还担心会不会有波折,现在看来丫头有丫头的好处——就是嘴甜呀!”
柴安安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瞬间妈妈也变得不正常了!就算不想让外人知道是亲戚关系,可也不用这么演吧?
“柴警司,太巧了!你也来用餐?”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