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了半小时后的自由,我有耐心等这半小时。”夜魂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郝麟说过,只要郝麟和柴安安一起时,夜魂就不用看着柴安安了。
且说,浪沧夜唱两位喝酒的姑娘,今天比上一次喝得快多了。
柴安安已经两杯酒喝了进去,眼前又有些模糊了,她说:“你觉得杨默不好是因为杨默同时招惹了你和妹妹杨珞,是不是?”
柴安安怎么又提杨默,难道真对杨默有其它情份?杨瑛吃了一惊,不过嘴里回道:“是。”
柴安安又说:“在我看来,杨默不算最坏的。最坏的人是我碰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叫郝麟。坏透顶了的郝麟。”
杨瑛松了一口气,心道,原来只是拿杨默来做个比较呀,还以为又一处悲剧要上演呢。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傻瓜女人都爱坏男人。”杨瑛这话纯粹是玩笑。
柴安安可当真了:“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谁说的?那都是坏男人为自己找不到借口时胡说的。我说的坏是真坏,郝麟是真坏。看透他这一点时,我特别的想戳自己的眼。”
气氛有些特别了,杨瑛专注地看着柴安安,像是要研究柴安安说这些是真是假似的。
良久之后,杨瑛什么也没研究出来,反而看到了柴安安眼里有什么亮亮的东西闪过。
“郝麟怎么坏了?安安你今天一直装开心,都一晚上——你是不是该敞开了说。我都不隐瞒你什么的,说出来很爽的。”看着柴安安的犹豫,杨瑛又补了一句:“我信认你。我也会做值得你信赖的人。”
“好吧,那我就说说这个郝麟是怎么样的一个混蛋吧。”柴安安又把杯子里喝干了,放下杯子之后,才开始说:“我和郝麟是在这里认识的……后来,他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我;再后来他又用各种理由让我听他的摆布;再后来我其实已经摆脱他了……再后来,他在我结婚前出现了;再后来他竟然出现在了做SPA的房间里,然后婚也结不成了;再后来我就和他真正地开始谈恋爱了;再后来我和他出去了一趟,然后我发现他一直和那个水婉儿在一起。你说这样男人是不是坏蛋?”
“当然是坏蛋!早知道他是这样的男人,那天他把醉酒的你带走时,我就帮你收拾他了。”杨瑛喝了一口酒,看向了不远处那个加座。
杨瑛看的那个背影是个特意加座。
加座在浪沧夜唱是经常的事;因为在高峰期会经常客满。加座基本都是双人的、简易的情侣座——是在大堂正常桌植被做隔断的中间的一米左右宽的空隙里加。加座之后就成了两个大的普通桌中间夹着一个加座,就成了三桌连,并不影响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