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悔了一路的郝玉如却总算有点安慰,陆薏霖正在帮她解开他自己情急之下打的结。
“我们之间没有仇,你这么对我太过份了。”嘴里的毛巾被拿开,郝玉如活动活动了嚼肌就开始指责陆薏霖。
“你对我不过份,刚享受完就踢我下床?”陆薏霖话里还真不是解恨了的语调。
“我说,人家都说在一起不会三个月激情就没磨完。我们都两年多了,你不嫌烦,我可是烦了。你不要再假装说什么喜欢上我的话,那都是骗未成年的小姑娘的,我久经床事的人你别想骗。现在你告诉我,你把我带到这想干什么?肯定不会是金屋藏娇,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娇。难道——谋杀?”
郝玉如问的一副坦荡样。
陆薏霖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刚刚上半身能动的女人,不焦不燥的说出这一堆话来。
他真是不服不行了!本来他是做好思想准,承受她郝玉如一顿臭骂,没想到这郝玉如不止是不骂还没事的能问出“谋杀”两个字。
“是谋杀,我现在就想掐死你。”
“那你刚才在薏园不下手,毁尸灭迹最好了;刚好我提出来想走了,你还能找到让我哥相信的借口给我哥交代。说我自己离开浪沧城就行了。我连谋杀完之后的脱身方法都给你想好了。”
说到这时郝玉如叹了口气。
好像在郝玉如眼里陆薏霖就是个让她失望透顶的人一样:“谋杀就杀呗,还费这个洋劲干什么?”
俗话说:祸从口出!
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硬要给没有谋杀念头的人强加上“谋杀”的罪名,后果是会逼疯人的。
郝玉如就成功的把陆薏霖逼疯了!
陆薏霖给郝玉如把绳子解完,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嘴里冷冷的恨道:“你想死,你一直想找死!那我就让你死。”
浪沧山是陆家的,以前一直很隐密,这一年多慢慢的山腰有了人气。
这天晚上更是奇怪,浪沧山的山腰陆家密宅灯火通明;几个并不年轻的下人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望向那传出声音的地方——
他们的少主子陆薏霖头一次带了个女人回来,不,应该说是抢了个女人回来。裹的跟棕子似的,不是抢还能用别的词?幸亏老爷夫人都去了国外定居!要不然哪受得了这个剌激?
本来都是抢了,对人家姑娘好好哄哄就行了,怎么还用强呢?
听——这叫救命叫的那个惨呀!
郝玉如被陆薏霖带出薏园时,郝彬如就接到了报告,只见他一脸担忧的打电话出去:“龙先生,你的动作还真是快!”
“我是希望你动作更快,我是很有诚心和你合作的。不过在这我想恭喜你妹妹呀,陆薏霖可对她真上心。冒雨跑到薏园来,结果就是带走了她。其实吧我只是让人告诉陆薏霖的人,说我和你喝酒商量一下郝玉如有关的问题,他就火急火燎地跑来了。”龙蝙在电话里很得意。
不过转话题又说:“希望郝兄也能快点帮我把心思去了。”
“放心吧,我正在尽力。”
郝彬如和龙蝙通完话并没有放下电话,而是继续在打电话。
今天晚上他郝彬如要大摇大摆的请浪沧城的总警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