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是听一个酒客说的。”杨瑛吃了一条豆丝后,又说:“这几天连浪沧夜唱的顾客似乎都少了许多。可能一并被调查的不仅仅是你妈妈和郝玉如。我让人侧面打听了一下,军界、警界、检方,最近一律取消了体假。其它的就什么都打听不出来。然后我就想到了穆策。还真是奇怪,真约穆策时,还真是难呀。开始电话打通了他不接,后来好不容易通了,说没空。今天早上还是穆策主动打电话来,说可以和我一起吃个早餐。一顿早餐前前后后不到半小时,他就走了。”
“我现在没有到处打听,就是相信我妈妈不会做坏事。”犹豫了一下,柴安安又说:“有时候没做坏事,也是需要证明的,要不然这世界就没有‘栽赃陷害’这个词了。”
“我给我母亲打过电话了,她让我做好自己刻做的事。其它的事大人们有大人们的想法。”由于杯子里的酒又已经喝干,杨瑛这时给两人杯子里添酒。
“这时候大人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柴安安端起刚放到眼前的酒杯:“来,喝。”
一小时后,两人都有了醉意,斜靠在客厅沙了上看电视。
电视里的节目一直放着音乐台……
音乐台换了不知多少个歌手,两人开始还听着,后来都闭上了眼好像是睡着了。
六点一刻时,吵醒两个人的是门铃声。
来者是穆策。
竟然是带着晚餐的穆策。
晚餐是三个人的晚餐。
只是酒换成了烈酒。
柴安安很少说话。
都是穆策和杨瑛在说。
说的也是无关紧要的话,柴安安想听的一句都没有。
饭后,杨瑛说不想走,要陪柴安安。
柴安安说自己需要冷静思考,杨瑛空了来看看她就行。其实柴安安看出来穆策来和目的是杨瑛,或许杨瑛和穆策单独在一起时,还能透露点有用的消息,柴安安在场,那就是穆策和杨瑛一直在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客气话。
走出柴安安的家,杨瑛说:“叫代驾还是打车?”
“不用代驾,我今天是被司机送过来的,我打电话让他来接。”
穆策打电话很快没用半分钟,只告诉对方说要离开了。
由于等穆策的车来接,杨瑛和穆策就顺着街道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