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雨一口咽下饮料，问，“你认识陆苡宸？”

乔望尧捏住杂志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但他仍保持镇静，平淡的说，“听说过，评价不怎么好，好像很暴力。”

顾小雨咬了咬下唇，心里懊悔不该告诉他这些的，希源为了追书言难度本来就大，乔望尧似乎不喜欢陆苡宸，难免会影响到他对陆书言的看法，万一希源好不容易追到书言了，他这边却不同意了，那问题就大了。

“其实，陆苡宸也没那么……”顾小雨想要为他解释，却突然想到他在囚禁自己时做的那些事，“他在努力改正，真的，他都没再打人了。”

这是陆书言告诉她的，陆苡宸极力克制，已经极少使用暴力了，就算有时需要泄，也是在健身房，没有对其他人造成人身伤害了，好多人都以为他是良心现了，其实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良心，只是努力活成他爱的人希望的样子。

“你……认识陆苡宸？”

“我跟他的关系有些复杂，一两句解释不清楚，不过书言是个好女孩，她就是脾气有些急，刚好和希源互补，我是觉得他们两人挺般配的，不过重点还是希源喜欢她。”

顾小雨以为乔望尧是在意陆书言是陆苡宸的妹妹，所以尽量为书言说好话，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思考什么，并没有听进去的样子，为了给他留下空间，顾小雨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想起来那封信的事，问，“你妈妈收到信了吧？”

乔望尧愣了一下，应了一声，说，“不过里面一个字也没有，我妈妈也说不认识一个叫向荣的人，我想应该是个恶作剧。”

“可他就是个乞丐，这个恶作剧的难度也太大了。”

“我家以前也在这里，从老乞丐的年纪推断，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出国，或许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恩怨，我妈妈是公众人物，想要查到她的信息，其实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