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侯见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啊你们,真以为我应国没有点什么自保的能力么?儿郎们,给我杀!
(应侯见工也亲自起身参与厮杀,却有意无意的靠近了邓王,极为隐蔽的塞给了邓王一个东西。又用左手拍了拍邓王,随后对着旁边不远处的一名兵士就是一剑。)
应侯见工(低声):邓王兄,拜托你了。
(随后,厮杀更甚,诸侯国的君主都在各自护卫的保护之下退出去。应侯见工则捂腹倒地。)
(场景变回只有邓王和子应。)
子应:啊,那见工伯伯怎么样了。
邓王:唉,父王也不知道啊。这么多年来,见工兄不再是执政之人,为父想要知道见工兄究竟安然无恙还是怎样,都是异常困难。
子应(双手扭捏):那。。。
邓王:见工兄与父王从小玩到及冠,与父王更是八拜之交。只是及冠之后,他接受应侯之位,我接受这邓王之位,之后便分隔了数载之久,再见面,就是那场充满萧杀的宴会之上。
子应(鼓起勇气):那父王,子应能够做些什么。
邓王:应邓两地相距颇远,父王派出了不知多少波打探消息的人,有的回来说见工兄仍然健在,也有的说见工兄已经身陨,更有的就再也没有回来。见工兄当年宴会之时,已有一子,名敔,岁数不过刚刚一岁,十几年过去,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了,也是现在应国的执政之人。
子应:父王。
邓王(抬抬手,摸摸子应的头):为父想让你和见工兄的儿子敔,喜结连理,顺便还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这应国的镇国之宝,还于应国。
子应:可是。
邓王:父王知道愧对你,可是,十几年来,这鹰玉在身,父王总是茶饭不思,唉,子应,父王希望你能够理解。
子应:呜,子应想让父王开开心心的,子应愿意帮父王分忧。呜。
邓王:好,好啊。父王这就派人和应国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