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蛊王根本就不搭理咬牙切齿的张赫,依旧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小子,你要是再啰嗦的话,我就毒哑你。”
我日,不对,哥不日。张赫气鼓鼓的扫视了眼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谈生意,注定只能穷一辈子,从生到死都只能与虫子为伴的蛊王,很不屑的说道,“抠门。”
蛊王冷冷的扫视了眼张赫,便直接忽略了这个贪婪的家伙,“阿朵,过来。”唯有呼唤这个丫头时,蛊王的皱巴巴的老脸上,才会浮上母性一般自然的慈祥。
张赫很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蛊王的女儿。但从遗传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两人却又怎么也扯不到一起。
一个那么美,一个就算倒退两百岁,也还是那么丑;一个唇红齿白,一口整齐的贝齿,一个一嘴老黄牙,还长出了两大个龅牙;一个琼鼻秀挺,一个的鼻子不仅塌陷得厉害,而且还带着一个小鹰钩,总给人一种阴险之感。
比来比去,张赫都没从两人的身上找到任何两人属于血脉至亲的遗传学特征。
阿朵乖巧的走了过来,柔声道,“姨婆。”
“这小子会照顾你,你们年轻人应该多亲近亲近。”
“知道了,姨婆。”阿朵乖巧的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阿朵。”
张赫的感知力是何等的敏锐,蛊王虽然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绪,但嘴角处一闪而过的颤动又岂能瞒过张赫的双眼?
草鬼婆最拿手是什么?下蛊;蛊王最拿手的是什么?还是下蛊;蛊王的弟子最拿手的是什么?当然也是下蛊。
张赫动了动嘴角,将右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好像兴奋得情难自禁似的,“你好,我将张赫,是名中医。”张赫很绅士的伸出了双手,紧紧握住了阿朵柔软的右手。
尼玛,果然会趁机下蛊。
两人的手刚一接触,张赫便清晰的感觉手臂一凉,好像什么东西顺着手臂“嗖”的一下蹿进了自己的衣袖,瞬间抵达了右手的肘窝。张赫猛然力,想抽回右手,但却现自己的右手已被阿朵死死攥在了手心,她那柔软的右手瞬间变成了一把咬合力极强的老虎钳。
眨眼间,张赫便感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皮下。
有点痛,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
就在张赫感觉手臂一凉时,阿朵则感觉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似的,阿朵终于抽回了右手,“张医生,不好意思,我没控制好它。”阿朵摊开了葱白的右手,将一条形似羊毛般细小,但却很有力量感,正兴奋的扭动着身躯的虫子展示在了张赫的眼前。
“这是什么蛊?”张赫“惊恐”的问道。
“噬心蛊。”阿朵淡淡的说道,“噬心蛊,以体内坏死细胞为食,不会危害到张医生的健康,甚至,还能帮张医生处理残留在体内的代谢废物。当然,前提是它不怒。”
“那要是它怒了呢?”张赫的脸色瞬间变成一片死灰。
“以心肌为食。”阿朵柔柔的说道,“它不怒的话,食量很小,一个月吃一次东西就可以了,但一旦怒,食量可就大得吓人,咯咯咯。”
阿朵笑得跟山花一般灿烂,张赫也笑了,笑的也很灿烂,“阿朵小--姐,请你仔细看看你的掌心。”
张赫的话,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精彩纷呈起来。
龙王微笑,鹰王莞尔,就连一直冷冰冰,一言不的龙五,都忍不住动了动嘴角,而蛊王阿妮的脸色,则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唯有早知道自己的手心被扎了一下的阿朵,依旧笑的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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