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鸣人……”鹿丸推了推鸣人,满脸无奈地道:“你在想什么呢?该你上场了。”
“啊?到我了吗?”鸣人回过神来,三代的演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他的对手日向宁次就站在赛场内等着他,而他却因为过于在意风影跟大蛇丸之间的关系而没有注意,这真是失策啊……
“裁判都叫你几次了,你都在想些什么啊……”鹿丸挠了挠自己的凤梨头,无语了,鸣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有些在意的事。”说完,鸣人一个瞬步来到场内与宁次面对面,对着宁次说道:“让你久等了日向宁次,准备好为你打伤雏田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吗?”
“哼!真是无趣,我们日向一族的家事什么时候需要你这个外人插手了?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宁次冷哼一声,冷冷地道。
“那又怎么样?”鸣人摊了摊手道:“反正你打伤了雏田,这是不争的事实,有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接下来宁次开始诉说起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鸟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反正就是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的玩意,然后还把自己的护额摘下来展示那个所谓的笼中鸟咒印,还大肆宣传他这只不过是为了抗争自己的命运而已,听得鸣人昏昏欲睡。
虽然有些昏昏欲睡,但鸣人一直都在关注着坐在三代旁边的,疑似跟大蛇丸有什么py交易的风影,那个才是他现在真正在意的人。至于宁次,只不过是一个在所谓的命运面前无能狂怒的废物。
“说完了没有?”鸣人无聊的掏了掏耳朵,这番话真他娘刺耳,“既然你想要反抗分家的命运,那你怎么不去死?笼中鸟的咒印束缚了你的行为,那总不至于连自杀都做不到吧?想要摆脱笼中鸟的束缚,想要反抗分家的命运获得自由的意志,那你怎么不去死?选择死亡的意志不一直都是自由的吗?还是说你没有那个勇气,只能在这里耍嘴皮子?”
“如果你跟我说死亡不是你自愿选择的自由意志,那我也无话可说,自由的代价从来都不小,而且也不存在真正的自由,要追求自由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准备,连生命都舍不得付出,那谈何摆脱笼中鸟的束缚,谈何自由?”鸣人顿时觉得宁次这家伙太搞笑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都看不清,只知道一昧的将过错归咎到所谓的笼中鸟咒印的束缚上,所谓的无能狂怒就是这样了吧?
“裁判,能宣布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