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你是非要气我不可呀?”
待到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后,宁母忍不住说道。
宁芮夕现是真怕了,她不敢再乱说什么,不敢把自己今天做那些事情跟爸妈说,只好换个角度说着:“妈,你放心吧,以后不管别人你面前说了什么关于我事。只要是坏话,你都不要相信,那都是骗人。我现过得很好,也知道什么事是该做什么事是不该做,所以您就放心吧。”
因为这个小插曲,宁芮夕想要跟二老解释下整件事机会就这样错失了。
于是乎,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宁父出门一趟,回来时候却不是一个人时,气氛就变了。
宁芮夕本来正给自家妈妈削苹果皮,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看到进来三人时,意外倒是没有多少,只是想起来自己忘了跟爸妈解释这件事而愣住了。
宁母看到来人可没有那么镇定,她毫不客气地直接一把拿起旁边一个还没削水果直接狠狠地朝门口砸去:“你过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看着瞬间化身毫无形象泼妇妈妈,宁芮夕叹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差点被水果砸中,本来就不是自愿来鲁容秋脸色难看了。张嘴就准备反驳什么,只是想起老公说话,又硬生生地忍下去了。招呼着身后张婶把东西拿进去,一面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滚。”
宁母一对上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炸药一样,瞬间就爆炸了。
宁芮夕也懒得拦,她只顾着招呼进来后尴尬不已张婶:“张婶。”
张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了。她隐约觉得这个场合不太适合自己出现,尴尬得不得了。听到宁芮夕叫自己,神情稍稍缓和了些:“少夫人,这是我煲一点汤,很清淡,刚好适合病人喝。”
宁芮夕没有客气直接接过去,反倒是对她带过来其他包装盒很精美礼物不屑一顾:“谢谢张婶。”
“好了,我已经看完了。走吧。”
鲁容秋站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扭头准备走了。
她这副样子,让本来就对她有很大意见宁芮夕加不满了。她冷笑着看向那个此时还一脸嚣张女人,嘴角勾起来:“你确定公公是让你来做这些事?我会毫无保留地把你毫无素质表现上交上去。”
一听到这话,鲁容秋脸色立刻就变了:“你这个小……”
“贱人”两个字还没出来就因为想起某些事情而下意识地止住了。她默默安慰自己说没必要跟这些人计较,脸上还是高傲:“搞得像是人死了一样。我看也就那样吧,说什么危险之类,大概就是为了躲敲诈点钱吧?拜托下次等真死人时候再来闹好吧?真是……”
说完,还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宁芮夕现是真气得恨不得拿把斧头将这个女人砍成肉末。她说那些话是人会说出来吗?她简直都枉为人。居然人家病房里说诅咒人死话,这样人,从来就不该活这个世上。
宁芮夕动作总是比思想、连同张婶一起人都为鲁容秋那些听不得话而惊愕不已时候,宁芮夕已经冲上去,彪悍地一把抓住她头,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去:“妈,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说谁要死?他妈你才是那个真正要出门就被车撞死畜生。你这个贱人,贱人,死贱人!”
宁芮夕这次是真怒了,怒火已经将她理智浇没,让她像个疯子一样毫不留情地甩着鲁容秋巴掌,恨不得就这样徒手将她打死一般。
宁母因为她事情差点有了生命危险事情是宁芮夕心里大愧疚,现鲁容秋居然还宁母面前说出那样根本不是人能说出来话,哪还忍得住。
宁母和宁母错愕地看着突然化身为超级暴力狂女儿,看着一向胆小软弱女儿此时却彪悍地狂甩着那个叫鲁容秋女人,也就是她名义上婆婆巴掌时,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上一次被绑架差一点出事开始,宁芮夕就跟着男人学习一些简单搏斗术。她学虽然都是基础东西,但是比起享受多年鲁容秋而言,还是强太多了。这场女人间暴力之战,毫无悬念可言,鲁容秋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就直接被揍成了猪头,形象全无。
------题外话------
我近真心很忙,等到忙完回到家就可以万了。
所以请妞们耐心等待下,容忍下现这坑爹三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