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爱情看这小子是书法宗师,而且诗词也不赖,但是你可曾考过他的经义?你别忘了,王道长终究是个道士,他能叫毅小子如此多的本事已是不赖了,你还能指望他的经义好到哪去?不管怎么说,经义是必须要学的!”
“陛下的意思是?...呵呵,这样也好,也是时候收收他的性子了!”
“哈哈,可不光是他自己,掉进钱眼里的可不光是他自己啊!”
房玄龄一愣,旋即露出一丝笑容。
李二见房玄龄懂了,也露出一丝笑容,只不过笑容里都有一丝奸诈的意味。
“行了,火炕一会看看效果再说,煤炉也要先做个样本,试验一下,恩,你别说,这小子的一些新词还真不错。如果都没问题的话就尝试推广吧,尽力而为就行!”
“臣遵旨!”
“恩,毅小子在信中说了商盟的事情了吧?”
“说了!不过说的不是很详细,他只是说让陛下不要担心,这都在预料之中,具体的几句话说不清楚,需要等他回来!”
“这小子,跟朕还打哑谜,真是欠收拾了!”李二笑骂一句,不过却没怎么生气,对于李毅的经商只能,李二是没有半分怀疑的。“玄龄,你能猜出几分不?”
“额,陛下恕罪,这小子的心思臣还真猜不透,只能才出一些表面。”
李二顿时来了兴趣,他本来是没报什么希望的,因为他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陛下,是这样,今天来传信的是商盟的蓝维!”
“蓝维?那个小胖子?朕知道他,据说他还是毅小子的侄孙?”
“额,倒真有这么一回事!”
“哈哈,这小子,人不大,辈分倒不小,也不知道这个蓝维有没有心理阴影。”
房玄龄莞尔一笑,他现,自从李毅来之后,李二是越来越没正经了,新词一个接一个往外冒,调侃人的手段也一天比一天高。他还听说,一次魏征当着李二的面指责他,给李二气的够呛,一句话就破口而出:“靠,妈卖批!”
虽然房玄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用脚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据说当时给魏征憋得脸色通红,想要反驳,却张不开嘴,因为特么的他不知道李二说的事什么意思。这件事现在在长安已经传开了,有些消息的人都知道这是与李毅有官,因为这话也就他能说出来。然而,李毅还不知道,他在人还金陵,就已经惹了一帮文人,因为李二怼的可不是魏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