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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小厮来报。
“启禀老爷,房相公前来拜访!”
李靖一喜,道:“快请!”
没一会,便见到房玄龄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药师兄,那小子呢?”
李靖苦笑一声。“在房里憋着呢,一直没出来!”
房玄龄脸色一黑。“好嘛!他到憋屈了,那老夫找谁说理去?”
李靖一愣。“玄龄,此话怎讲?”
“哼,这小子跟陛下摊牌了,结果来人不欢而散。这小子多得到快,老夫就苦了,被陛下叫过去,没来由的训了一个多时辰,弄得老夫愣不敢还嘴,这不是折磨人吗?老夫家里还打着麻将呢!”
“哈哈哈,看来是玄龄受苦了!”
房玄龄满脸委屈。“何止是受苦,那是遭罪啊!药师是不知道啊!咱这陛下把老夫叫了去,也不说啥事,就是捡些边角事情来找茬,整整喷了老夫一个多时辰,他连谁都没喝,老夫动都不敢动,就那么挺了一个时辰!我这老腰差点折在那里!”
“唉!我替我家那小子谢过玄龄了!”
“诶,药师兄,咱们之间就别说这个了,老夫也就是牢骚。老夫也理解,这事确实不好办!”
“那......有结果了?”
“有了!”
李靖立刻盯着房玄龄。“怎样?”
“陛下决定,免除药师兄你全部官职,爵位保留,并允许留在长安!”
李靖摆了摆手。“官职不是问题。爵位也不重要。能留在长安就再好不过了。其他的呢?”
房玄龄憋了半天,才缓缓道:“陛下另老夫收毅小子为徒!”
“什么?不行!”
李靖还没说话,李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大喊道。
“嘿,臭小子,你还敢出来?还不行?你小子还反了天不成?老夫堂堂当朝宰相,收你为徒,老夫还没委屈,你到有意见了,你别跑,老夫今天跟你拼了!”
一边说着,房玄龄抄起一把小椅子就追着李毅打。
李毅被吓了一跳,这老头在他面前飙,还挺吓人。
李毅可不敢冒险,撒腿就跑。
“哎,我说,你老当心您的老腰!”
“老夫今天拼着老腰不要也要教训你一下。”
“你说你小子,啥事不能慢慢来?”
“你说摊牌就摊牌!跟谁打招呼了?”
“你想过后果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走不出来了?”
“你别跑,老夫打死你个楞种!”
房玄龄一边跑一边骂,李毅只顾着跑,也不敢还嘴。
就在房玄龄说出最后一句,李毅才猛地停下来。
转过身,对房玄龄深施一礼。“小子谢过叔叔的救命之恩!”
李毅知道,他今天,太冒险了,也玩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