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面色瞬间淡了下来。
“遗直,送客!”
说着就要往外走。
房玄龄的果断直接给李毅造蒙了?
李毅瞪着眼睛,心中满是不可思。
“房叔叔,你这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说着还撵人了?”
然而,房玄龄明显不想搭理他。
脸色平淡不变,指着李毅,示意房遗直。“你不想活,别连累我!送客!快!”
李毅蒙着脸,将苦笑着不知所措的房遗直推回了座位上,然后转过身看着房玄龄。
“我说,您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就要死要活的了?”
李毅一句话瞬间惹毛了房玄龄,指着李毅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兔崽子,是我要死要活,还是你不知死活?打了陛下就不说了,你们那点破事我也不想管,但你是不是自大过度了?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军制你都敢碰?啊?你想死,我不拦着,快走,别连累我!”
房玄龄真被气住了,倒不是真怕被连累,而是想给李毅一个教训,否则这混小子就真上天了!这是多无法无天啊?自己刚摆脱了怀疑对象,就把手伸向了军队,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李毅愣了片刻旋即才搞明白,原来这老头是被自己给吓住了,也是,平时还好,谈起军制,好的意见可以试探着提一提;不好也没关系,权当谈笑,反正也没外人;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正是李二疑心病大范,整个长安城都风声鹤唳,有的人连梦话都不敢说,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李毅居然在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谈军制,这心得是有多大啊?
想通了这点,李毅有些哭笑不得。
扶着房玄龄重新坐下,然而这老头还是没给李毅好脸。
李毅淡淡一笑,道:“房叔叔,不至于,没多大的事,我又不是要非改不可,只是给一个建议,至于同不同意,那是陛下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您别忘了,这本就是我策论院的责任。”
房玄龄一听,脸色稍霁,但也没好多少,依旧冷声道:“哼!你以为你那策论院真是免死金牌?什么都敢掺和一脚?军队是你轻易能碰的吗?”
“切,大唐皇家军事学院院正,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能一样吗?军事学院你虽然是院正,但是说白了,你就是一个负责出谋划策的,其余的,和你没关系,懂吗?”
“那我议论军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不掌兵,二不从政。就连我爷爷都解甲归田,远离了军队,别说军制没改,就算真改了,那和我李家又有什么关系?”
“额......”
房玄龄一时语塞,想了半晌,才憋出了一句。“但主意是你出的?”
“so hat ?那又怎么样?和军事学院院正有区别?”
房玄龄猛地一呆,心中忍不住道:“是啊,那又怎么样?”
没过多久,房玄龄苦笑一声,终于现,自己到最后,还是小看了李毅的策论院。
“说说你的建议吧?”
李毅眉毛一样,贱兮兮的凑了过来。“不赶我走了!”
房玄龄顿时脸色一拉。“遗直,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