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让典韦带着大军在官道上歇息,自己和郭嘉、罗布以及五百骑兵,在黄巾贼的带领下,朝着几里外的一个山寨而去。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来得了黄巾贼所说的山寨。和昔日韩湛所见过的山寨相比,这里显得更加寒酸,别说寨中的建筑物破破烂烂的,就连寨门也歪倒在一旁。
见到这种情况,郭嘉摇摇头,说道:“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别说典韦将军出门,就算罗布率五十骑,也能轻松地攻破此寨。”
进了寨子之后,不等韩湛吩咐,罗布就带着一百骑兵冲了进去。不一会儿工夫,留守在寨中的黄巾贼全部束手就擒,连被关押的公子和他的随从,也被解救了出来。
获救的公子哥来到了韩湛的面前,躬身施礼,连声说道:“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小可感激不尽。”
韩湛听到面前说话的人声音似曾相识,便冲着对方说:“这位兄台,听你的声音很耳熟,不知可否抬头让本侯瞧瞧。”
等看清楚对方之后,韩湛不禁大吃一惊,他连忙翻身下马,上前抓住对方的手臂,吃惊地说:“甄公子,怎么会是你?”
被韩湛救出的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甄家的二公子甄俨。甄俨看清楚救自己脱离苦海的人,居然是韩湛时,不禁吃惊地叫出来:“原来是亭侯,小可不知道您的身份,方才有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说着,就打算向韩湛下跪。
韩湛怎么可能让自己未来的大舅子向自己下跪呢,连忙一把拉住了他,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甄公子不必如此多礼。”接着他又向甄俨打听为何会被山贼所掠。
甄俨回答说:“小可奉家母之命,到涉国县去处理家中生意。谁知走到此处时,却遇到了劫道的黄巾贼,随行的护卫不敌,几乎都战死了。剩下的人和小可一道,被掳到了山寨之中。原以为命不久矣,谁知亭侯却从天而降救了小可的性命。此恩此德,小可真是没齿难忘。”
“你的随从还有多少人?”韩湛简短地问道。
“还有三人。”甄俨说着,将站在一旁的三名家丁叫了过来,让他们向韩湛见礼。等见礼完毕后,甄俨叹了口气说:“可惜小可的护卫都死了,马匹也被黄巾贼所抢,想去涉国县恐怕会更加艰险。”
“甄公子不必担心,本侯正打算前往涉县,我们不如一同前往。”别看到甄俨只是甄府的老二,但由于老大早就病逝,等于他就是甄府的当家人,想到自己要是去甄家求亲,肯定要过他这一关,因此韩湛努力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沿途也能有个照应。”
听到韩湛如此热情,甄俨也不推辞,表示了一番谢意后,命令自己的随从收拾东西,寻回了被黄巾贼抢走的马匹,准备随韩湛一起上路。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山寨时,罗布忽然问道:“主公,这些黄巾贼如何处置?”
如果是在平时,韩湛肯定毫不迟疑地命令罗布将其杀掉。但此刻当着甄俨的面,他却不想给对方留下一个残暴不仁的印象,便吩咐罗布:“把他们都放了吧。”
“什么,把他们都放了?”罗布听韩湛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主公,要是放了他们以后,他们再啸聚山林,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他们敢再啸聚山林,到时我们再来清剿他们就是了。”韩湛瞪了罗布一眼,提高嗓门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给他们松绑。”
一行人重新来到了官道上,与等在这里的典韦汇合后,又继续前行。韩湛看到甄俨身后有一名目光呆滞的家丁,便好奇地问:“二公子,你的这位下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妥的样子。”
“亭侯真是好眼光啊。”甄俨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家丁,叹了口气说:“此人的来历,说来话长。亭侯是否还记得当初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记得记得。”韩湛点着头说:“当时本侯正带人前往涉国县赴任,路上遇到你们的马车车轴断了。本侯当时还命人送了一根车轴给你们。”
见韩湛对昔日的往事记忆犹新,甄俨淡淡地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此人就是我们与亭侯分手后,在漳水河边发现的。当时他遍体鳞伤地躺在河边,奄奄一息。家母见他可怜,就命人将他抬上了马车,一同拉回了邺城。”
得知此人是在漳水河边捡的,韩湛不禁来了兴趣,好奇地问:“二公子,不知他是什么来历,为何会遍体鳞伤地躺在漳水河边啊?”
谁知甄俨听了韩湛的这个问题,居然摇了摇头,说道:“不瞒亭侯,小可也不知。”
韩湛让典韦带着大军在官道上歇息,自己和郭嘉、罗布以及五百骑兵,在黄巾贼的带领下,朝着几里外的一个山寨而去。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来得了黄巾贼所说的山寨。和昔日韩湛所见过的山寨相比,这里显得更加寒酸,别说寨中的建筑物破破烂烂的,就连寨门也歪倒在一旁。
见到这种情况,郭嘉摇摇头,说道:“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别说典韦将军出门,就算罗布率五十骑,也能轻松地攻破此寨。”
进了寨子之后,不等韩湛吩咐,罗布就带着一百骑兵冲了进去。不一会儿工夫,留守在寨中的黄巾贼全部束手就擒,连被关押的公子和他的随从,也被解救了出来。
获救的公子哥来到了韩湛的面前,躬身施礼,连声说道:“多谢阁下的救命之恩,小可感激不尽。”
韩湛听到面前说话的人声音似曾相识,便冲着对方说:“这位兄台,听你的声音很耳熟,不知可否抬头让本侯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