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里出什么事情了?”陈到挤到了近前,大声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认识陈到,知道他是负责韩湛安全的将军,连忙回答说:“启禀陈将军,这里发生了命案。这位拿刀的牛大,杀死了躺在地上的孙彪。”
陈到听说是一起命案,而凶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连忙吩咐跟过来的手下:“把凶手拿下,送往县衙审讯。”
谁知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到陈到带来的人,要捉拿杀人的牛大,顿时喧嚣起来,甚至还有人挡在了牛大的面前,试图阻止那两名护卫捉拿牛大。
“叔至,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韩湛见陈到等人迟迟没有回来,相反前方还发生了骚动,他便亲自带了几名护卫,强行挤了过来。见到这种混乱的场面,连忙开口问道:“为何百姓们群情汹汹啊!”
“府君大人,”百姓们认出了韩湛,立即七嘴八舌地喊道:“牛大可是好人啊,你们不能抓他。”
“牛大杀的是欺行霸市的恶人,他没有错啊。”
……
韩湛见大家都在维护杀了人的凶手,心里觉得很奇怪,连忙冲着周围的百姓喊道:“大家安静,请等本侯一言。”
等周围安静下来之后,他接着说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既然牛大杀了人,不管他杀得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应该被送往县衙,有官吏来判断他是否有罪。大家若是想知道我们如何处置牛大,可以前往县衙听审。”
围在四周的百姓,听到韩湛这么说,便停止了喧嚣,纷纷朝后退,给韩湛和他的部下让出了一条通道。韩湛用手一指地上的尸体,吩咐陈到:“把尸体一并带到县衙去。”
韩湛的护卫押解着牛大、抬着孙彪的尸体,朝县衙而去。而县令刚刚得知街头发生了命案,正准备亲自带人去捕捉凶手,却见到韩湛的护卫,押着罪犯和抬着尸体过来了。
韩湛进入县衙,和县令简单地聊了几句后,便示意对方开始审案。
县令看了一眼摆在堂中的尸首,以及跪在一旁的牛大,开口问道:“牛大,本官问你,孙彪可是你杀死的?”
牛大瓮声瓮气地回答说:“是!”
“你为何要杀死孙彪?”
“……”
见牛大没有回答,县令接着问道:“你以前与孙彪有仇?”
“回县令大人的话,”牛大连忙回答说:“小人与孙彪无仇。”
“既然无仇,为何你要杀死孙彪啊?”
“回大人的话,”牛大为自己辩解说:“小人也是自卫杀人。”
“自卫杀人?”县令等牛大说完后,冷哼一声,说道:“你把杀人的经过,详详细细对本官说一遍,至于是否自卫杀人,本官自有公断。”
“大人,小的今天是入城卖柴的。卖完柴之后,想给家人买点东西回去。谁知正走在街上,迎面走来了孙彪,他说小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让小人跪下向他磕头。小人不肯,双方就发生了口角。
他先是对小人拳脚相加,打了一阵,觉得可能不解气,又夺过小人的扁担,劈头盖脸地打了小人一顿。小人胆子小,不敢还手,想他也许打一阵就会停手。谁知他把扁担打折之后,又从旁边的肉摊上抓起了一把两尺多长的牛耳尖刀,砍向小人。小人的腿部、手臂都被尖刀砍中……
砍了一阵后,他一时手滑,把刀掉落了地上。小人深怕被他继续砍下去,会白白丢了性命,便冲过去捡起地上的尖刀,捅了他四五刀……”
坐在一旁的韩湛,听完牛大有些词不达意的述说后,把大致的案情搞清楚:牛大卖完柴火,准备给家人买点东西回家,谁知迎面遇上了孙彪。孙彪可能是看牛大不顺眼,上去就是一顿暴扁。
韩湛发现自己回了邺城之后,每天要处理的政事真是数不胜数。只忙活了两天,他就感觉自己累得像条狗似的。好在他的手下多,他就把这些政事交给荀彧、郭嘉、荀攸、徐庶、田丰等人来负责。只有他们无法处置的事情,他才会简短地过问一下。
把政事分给众文臣之后,韩湛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又有点太闲了,便叫上陈到,带着一百名护卫,骑着马开始巡城。甚至刚走到城西,就见前面的道路拥挤,根本走不动。
韩湛不知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叫过陈到,吩咐说:“叔至,你带人去前面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百姓挤在街道上。”陈到答应一声,翻身下马后,带着两名护卫挤进了人群,努力朝前面挤去。
可能是人太多的缘故,陈到虽然带的是两名身强力壮的护卫,可他们依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事发地点。陈到看到一名衣着华丽,膘肥体壮的年轻人,脸朝下地趴在地上,身下有一摊鲜血。旁边站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脸上满是血迹,手里还攥着一把两尺来长的牛耳尖刀。
“怎么回事,这里出什么事情了?”陈到挤到了近前,大声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认识陈到,知道他是负责韩湛安全的将军,连忙回答说:“启禀陈将军,这里发生了命案。这位拿刀的牛大,杀死了躺在地上的孙彪。”
陈到听说是一起命案,而凶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连忙吩咐跟过来的手下:“把凶手拿下,送往县衙审讯。”
谁知围观的吃瓜群众,看到陈到带来的人,要捉拿杀人的牛大,顿时喧嚣起来,甚至还有人挡在了牛大的面前,试图阻止那两名护卫捉拿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