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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他他……
她绝对绝对的就是滑溜滑溜眼球,有色心没色胆。
就算是想了,也没想这样实战。
程诺咬着唇,抑制自己的喘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我保证!”
她都快被烧焦了,他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往她身上浇油。
这个点火的人是陈漠北。
程诺觉得自己身上被点了一把火,越烧越猛。
他咬着她耳朵,话语直白而疯狂。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逗弄,却似乎压根收不住,他的唇滑过她的脸侧压在她的耳际,“是想这样想到脸红?还是——”
喘息变得艰难而复杂,他的舌在她唇上轻碰,逼着她松开牙齿,阒黑的眸子因为克制而愈的黑沉,粗重的喘息与她的辗转交缠,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敏感的像是雨后的花朵。
……
而他,更不敢进去了。
没人来给他开门。
里面半点动静没有。
然后就是到现在。
按了门铃。
他到了之后,本来要直接进去,脑子里倏然想到某一日非礼勿视的特殊场景,他从从容容的收回手。
四哥打电话让他再带个手机过来,项博九不用想就知道给谁用。
程诺的背包,一早从那边回来的人给带了过来。
项博九伸手按按眉角,懒得解释。
韩陈看过去一眼,“这什么?”
女士的背包。
他手里拉着一个背包。
韩陈到的时候就见项博九站在门口。
……
偏偏陈漠北还咬着她的耳朵问,“没实战过?嗯?”
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她甚至连说话都不会,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只剩下不断的喘息,眼睛里热的要命。
眼睛里蒙蒙水雾,脑子像要炸开一样,一片空白。
身体紧紧绷着,胸前因激烈的喘息而起伏。
疯了疯了疯了……
像是操作过很多次。
手法很熟练。
绕在手指上的纱布,就那样旋转着缠到她的膝盖上。
她还记得,他刚刚给她上药时,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
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用了力的抠进去,程诺彻底不敢动了,她绷着身体企图逃离,却被他单手缠着腰身按压下去。
抽气声在这一方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
倏然紧缩的瞳孔和猛然咬住唇畔的牙齿。
她咬着牙齿颤抖喊他的名字,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