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黎看着眼前被梦魇折磨的不轻的女孩，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连他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说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温柔，有多么的心疼。

付少黎心里仅有的想法就是对面前这个背负了好多的过去的女孩子感到心疼，那些如果没有被收养，或许，就没有以后的那些惨痛的经历了，可是不被收养她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付少黎都不知道，想也不敢想。

“没有意义？没有意义。”

韩遥嘴里面念叨着付少黎说的话，认真地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是啊，这么多年过来了，

那个已经成为梦魇的过去，总是沉在其中，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而她，给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不痛快，还依旧沉浸在其中乐此不疲，

可是都说是梦魇了，这么多年了，能走出来早就已经走出来了，还用得着等现在？这么想着看向付少黎的眼神也跟着一起变得苦涩，

“我如果能走得出来，刚刚就不会那样了，死抓着过去不放，说的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很难，付少黎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你不知道这个感觉。那种绝望，是对生命的质疑，是对亲人的失望！”

的确，付少黎是没有经历过，所以他不能体会到韩遥在面对那灰暗的水的时候的感觉，不过，他却是知道，那些梦魇总有一天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或许一个月之后，或许一年之后，可是总是会消失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