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逸臣总算像个年长几岁的人,以一种在看不懂事小孩的眼光,看着越慕言道:“等那赤脚大夫走了后,那村民的老母亲才想起来,她的儿子在小时候,确实是被狗咬过了。”
“还有人说他是中了邪祟,请了人来诛邪,但那村民最后疯癫至死。至于那村民,到底是中了邪祟,还是患了疯狗病,没有人知道。不过这件事,却被当时的一个人记录了下来。”
逸臣带哄带劝的道:“女公子,这样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还是等驯服了以后,再和黑团子玩吧。”
越慕言彻底服气了,说什么疯狗病,其实就是狂犬症啊。被狗咬了后,有一定的几率会出现这种症状,而且潜伏期非常的久。
要命的是,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疫苗针打。
狗子重要还是狗命重要?
当然是狗命重要。
越慕言一脸受教的点头:“对,你说的都对,在养熟前,我一定不会再伸手摸团子了。”
“如此甚好。”逸臣欣慰的笑着。
终于吧嗒完的黑团子,还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抛弃了。
近十天后,小团子变成了大了一些的团子时,孟白也终于,自卫城回来了。
才回家和媳妇儿子待了两天,孟白就被拎到了大营坐镇。
动身的时候,越慕言当然是带上了逸臣,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占央竟然也在这次行程的队列中。原因则是,想让占央几个新入探字营的人,跟着前辈出门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