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她还骑过黑团子呢,不过她长高了后,就不这样做了。一来坐不稳,二来黑团子也太辛苦了些。
虽然它身形大的,可以拿来和马相比,但是终究不是马,体形上就不适合拿来当脚力。
看着这一人一狗配合熟练的样子,占央抽了抽嘴角,开口道:“看样子,你不是第一回来河边玩水了。”
那是当然,夏天热的要死,有钱也不会拿来置冰。热的受不住的时候,她就会半夜来河边游一游。
她还带越瀚来过一回,不过这小子被教的太礼教了,看到她穿着露着胳膊腿的中衣,回去后好几天都不敢抬头看她。
后面再喊死活都不肯来,她也就只好带着狗来玩水了。
占央看她趴在狗身上玩的开心,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说教的话咽了下去。不过从河里起来后,他还是多说了一句。
“慕言,你马上就是大姑娘了,虽然视我为兄长,但也不能在我面前解了外衣,这样不妥。”
他突然想起,慕言在大营里待了几年,身边人又都只听她的,怕是学的有些粗糙了。要不是说她,以后越来越不当回事,就该有人传她难听的话了。
越慕言坐在那块大石上,翘着脚让占央给穿靴子。听到他絮絮叨叨的,像个老父亲似的,就扫了眼他还光着的上半身,撇嘴道:“你还说我呢,你在我面前不是也还光着膀子么。”
占央一下子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