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立场这东西,有时候不仅能动摇,还能有意模糊掉。越慕言有信心,早晚能让这些人身在朝廷,心在陇越。
占央来的时候,越慕言正在挥枪。
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就是单手执枪,做出刺,挑的动作。
又枯燥又累人,但是只要熟练了,手中的枪就如同臂膀一般,挥动自如指哪打哪。
越慕言深吸了一口气,手中动作不停,看了眼占央示意他说。她今天的训练还没有完成,一但停下来这股劲也就散了。
占央意会,立在一侧淡然的放了个雷。
“慕言,今天那个何信之到了普平,在守备府里转了一圈就又出来,说是要来夏邑拜见你。”
那边留下的人,立刻飞鸽传信,这才消息先一步到了。想必用不了多久,那个何信之也该到了。
越慕言愣了一下,用力挥出长枪,收步站直缓了缓气息,插着腰道:“他怎么会要来见我?”
“自然是有人提到你。”占央走近,用袖子拭去她额上的汗,笑着道:“咱们的人想让何信之臣服,另一些就是盼着何信之这个新守备,将你这个郡主的势力,赶出普平。”
那些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普平的动静,只是她手握重兵。而普平守备身死,无人能指使的动驻军,这才退步罢了。
深吸几口气,已经沉下气的越慕言挑眉一笑:“这么快就来见我,也不知他是想来臣服,还是劝我不要插手普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