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在外面高喊：我！是！笨！蛋！这四个字三次，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我就留下来，并且永远不再生出离去的心思。”阿尔泰娅本都已经做好被这样那样的准备了，作为一个还没有享受过爱情味道的纯真少女，她内心都已经陷入绝望，谁承想张立居然要求她这样去做。

“啊？”还记得当时她整个人都愣比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张立再度说话。

“仔细想想啊，你可是赚大了，就只需要在人群面前喊几句话，你就可以永远独享肥皂和香水，天底下哪还有这么美得事。”张立又再补充了一句：“不过当然，这个人群不能少于一百个人，否则就是无效的。”

试想一下，一个花季少女，还是大领主的女儿，曾经的埃伯洛克公爵领要是独立出来，也算得上是一个很大型的公国，至少比奥特兰克王国那个小国大，她这样一个位比公主的大小姐当着众多领民的面喊这句话，阿尔泰娅只是想想便连死的心都有了。

贵族最在乎脸面，更别说还是女孩子。

“你！你想羞辱我！？”阿尔泰娅当时可以说非常非常的气愤，她本来就不喜欢张立这个一点也不绅士的家伙，特别是这个家伙还比她优秀，现在当真是更讨厌了。

“这怎么能叫羞辱呢？这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你不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嘛，生意这种东西都是在互相谈拢的情况下才能顺利进行的，不如这样吧，那四个字改成：我是傻瓜。怎么样？”

说完，张立还期盼的看着人家，人家当然是恶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拿小拳拳锤他胸口。

“别这么看着我啊，那不如改成娇喘好了，你在人群面前大声娇……额，算了，还是说些靠谱点的吧。”眼看着阿尔泰娅即将爆发，张立适时停止了胡闹。

“那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取消在人群前这个条件，其实仔细想想，让一个淑女在人群面前丢丑也并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这还像个人话，一听张立这样说，阿尔泰娅脸色才好看许多。

“所以你就在我耳边娇喘好了，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别人不知道也不算丢脸。”

“哈！？”可恨阿尔泰娅刚刚还觉得张立终于要说点什么正经的要求呢，没想到还与羞辱她有关。

张立还继续说着：“不过呢，由于不在人群面前，这个次数嘛，必须增加一下，一百人面前娇喘三次，那在我这一个人面前你至少应该娇喘300次才算公平吧。”

“你为什么总想要羞辱我呢！？”阿尔泰娅怒吼着。

“因为这很有意思啊，我说过了，我这个人要是遇到有意思的事，一掷千金也不是问题呢，你算算看，我这配方在外界至少价值几十万金，您这一声娇喘就抵得上千金，这非但不是羞辱，还是对您这位高贵的大小姐的一种肯定呢。”

阿尔泰娅浑身微颤的看着张立，期待用她“凶恶”的眼神逼迫张立再退一步，然而张立这次已经不打算让步了。

“行或不行，快些做个决定吧，前不久弗塔根家族商会有找过我谈论这个问题，你说我今天要不要给他个准确的答案呢？”

最终阿尔泰娅还是同意了这件事，毕竟她是真的怕张立到别处去开工厂，而且只在一个人面前的话，她的面子也能保住，更关键的是，她本以为自己要被这样那样，而现在她不用被这样那样，为了防止张立反悔，要求她这样那样，她便也同意了。

只不过从今往后她在张立面前会一直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