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峪站起身,谦卑有礼,“岳父,岳母,小婿经过计算,房屋损失大概8千两左右,如果在加上屋中的摆设一类的,大概上万两。”
沈峪说道最后,停顿了一下。
上万两,相当于侯府一年的开销,季候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重重的摔了茶杯。
就连季星瑶听到了,也是一脸的不高兴,脸上皱的比包子褶还要多,冷冷的瞪了季青柠一眼。
季青柠一直保持着无辜的样子,胆胆怯怯,可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她真没有想到,昨天东风借势,火烧的这么大,一下赔了这么多的钱,反正侯府的钱都是大房管着,损失也损失不到自己这里去。
活该季星瑶算计自己,就算瞪她,她也没有胆子把自己揪出去。
季月瑶怪心疼的,虽然是娘家的钱,可是长信郡主疼爱女儿,没少拿钱给自己,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的钱,母亲说不定就不给自己额外的钱花了。
她虽然在国公府是二房的嫡妻,可是上面有大嫂压制着,又因为二房无男孙,现在沈家的家业也没有到自己的手中一份,光凭着月薪大手大脚的也不够花,全靠着娘家出钱救济。
想到这,季月瑶心疼,“父亲,母亲,女儿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纵火,前日刚刚下了一场大雨,空气潮湿,如果不是故意放了火种,应该不会自燃才对。
所以女儿大胆猜测,一定要贼人故意纵火,而且这个人,一定是我们侯府的人。”
长信郡主赞许了看了季月瑶一眼,附和道:“老爷,臣妾也觉得月瑶说的在理,咱们侯府,可真是出了贼人了。
要说这东厢房,是侯府的客房,贼人不想伤人性命,却又点火烧房,我看,是有人故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