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玉无言，平时对待其他的学生也是一副高冷的模样。

终于侍候这个导师吃饱喝足，曲灵珑忍不住讨教他的姓名，以及准备教自己什么。

对方戴着面具的脸侧过来，瞥了她一眼，玉白的手掌撑着下巴，慢悠悠开口：“你小徒弟也未免太着急了，你这个师拜得不正式，不能对外公开，我就不能得到学院那边酬劳。等于我要花费无数个夜晚，来白教你，这亏大了，你说怎么办？”

曲灵珑一听，心头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这不是秋水溟，这声音完全不是。

“我知道这样很委屈先生你，确实因为一些缘故，我现在还不能对外公布我要修炼木灵力的事情。也只能委屈你晚上抽出时间来教导我，但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学习参透，尽力不会耗费你太多的时间，酬劳方面，我以双倍的价格补偿先生，这样行吗？”

曲灵珑也明白，这样私下函授，偷偷摸摸，对于这些强者而言是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而且还要花费对方晚上的自由时间，确实很委屈。

所以，她心里还真有些过意不去，愿意花巨额的酬劳补偿。

“哼，你以为我真图你那些酬劳吗？”对方轻哼一声，傲慢的抬抬下巴，“能进到天地学院当导师的，哪个缺钱，这种钱财的酬劳，实在没吸引力。”

“那先生的意思是？”曲灵珑急忙问。

对方想了想，薄唇扬起：“导师晚上的时间都是自由的，因为你，我失去了那么美好的夜晚，心情真是不爽。为师心情若不爽，便没有心思教导你，所以……你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