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大胜呐呐应答,机械起身。
直到进了卫生间,把自己整个人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脑袋瓜子还懵懵的。
怎么会?
好好的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惊悚的梦呢?
难道……
还特么真叫那个该死的许优优给说准了?
他还真就……
真就对方媛有什么不可说的心思?
不然咋会好端端做了这么个梦呢!
破坏人家婚礼什么的,可真是……
韩大胜阴沉着脸,眉头皱得死紧,任由水温从温热变成冰凉。
等第二天早起,孟天和方媛俩携手去上学的时候,就惊讶地发现:最近一直缠着孟天,连姑娘家的矜持都抛开。
不惜把座位都调到了他们前座,顶着孟天的冷脸、方媛的嘲讽眼。
各种花样,接连不断跟孟天制造巧遇的许优优居然搬回了她自己之前的位置?
依然坐在他们身后,成天没心没肺模样。
就是被孟天揍成熊猫眼、青紫脸,也依旧不改初衷,各种花样挑战、求切磋的单细胞韩大胜居然摆了副心事重重脸?
见到孟天进来,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欢喜雀跃,三句话没说完就直接把话题拐到切磋较量上去。
而是时不时偷眼瞅瞅前桌那郎才女貌的一对儿,长长一叹,做低头沉思状。
看得孟天和方媛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一夜之间就叫这牛皮糖和赖皮缠齐齐转了性格。
不过能不被继续纠缠着,重获耳根清净什么的总归是好事,他们俩也就没往深了、细了琢磨。
而打从韩大胜进了教室那一刻起,就开始细细观察的许优优则是唇角微弯,勾勒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瞅着韩大胜下课出门的空档,许优优就径直跟了上去。
“瞧这黑眼圈儿浓重的,难道是昨晚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终于发现并肯正视自己的内心了?”
昨天刚威胁完人,今儿就被她看了笑话什么的,韩大胜的心情还能爽快了?
狠狠一眼瞪过去:“关你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你就这么喜欢自讨没趣啊!”
“呵!”许优优不怒反笑:“恼羞成怒成这样,看来还真是后知后觉了。
就说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男人对女人,尤其青春靓丽的女人,哪会有什么纯洁的友谊、单纯的帮助?
百分百纯纯的居心不良还差不多!
只不过有的胆子大,能力也足,敢于付出实际行动。
也有的胆小、悬殊大,明知道不可能之下。只能把兽欲重重包裹起来,打着友谊的旗号,装成衣冠禽兽的样子。
怎么样?
韩大胜,你是要考虑下跟我合作,拆散了孟天和方媛这一对儿。
然后美男归我,美女你抱走,咱们各取所需。
还是回去继续的辗转反侧,彻夜无眠。顶着俩硕大黑眼圈儿装怂,忍着满心酸意看着他们俩郎情妾意,当你憋了八屈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