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多少年的洞房花烛夜啊?
孟天觉得自己这心情,啧啧,简直望眼欲穿四个字儿都难以形容了。
都迫切如斯了,哪儿还容得了一丝一毫的破坏呢?
亲的表的大舅子一大帮,个个虎视眈眈。
又有许许多多他或者媳妇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合作伙伴以及一票曾跃跃欲试过。
试图从他这个乡下穷小子的手里把媛儿给撬走,当了郑家这个乘龙快外孙女婿结果却败在他们两口子的如许深情中的各路子弟们。
放眼一看,四下皆是‘心怀恶意’之辈什么的。
孟天为了能顺利的,清醒地回到盼望已久的洞房,那也是提前就想好了法子的。
鏖战了整整两个小时,满意地看到屋子里再也没有一个清醒的之后。
小伙子,哦不,应该说新郎官微笑着用喜袍的袖子抹了抹嘴角。
“来啊,继续呀!
不是说好了一醉方休的?
今儿大婚,咱哥们儿心里美,豁出了,舍命陪君子!
务必叫大家伙儿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必须,必须把你们都给招待好了。
来呀,上酒!
特供茅台、极品女儿红,难得美酒随便挑。
务必叫各位亲朋好友们吃好、喝好!”
回答他的,是四起鼾声与各种的醉言醉语。
素有妹控名号的方正甚至醉到放声痛哭,直说心疼、舍不得妹妹。
他们俩龙凤双生,打娘胎里就在一起。
这么些年都没有分开过,结果……
都怪孟天这个腹黑大尾巴狼,臭不要脸监守自盗。
愣是……
愣是骗得自家宝贝妹妹,成了那狗日的媳妇啊!
被骂的孟天邪佞而笑,淡定录像。
把证据保存好之后,才吩咐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助理安排人送这些个醉猫去休息。
自己则是喜气洋洋,荣光满面地直奔了新房。
刚洗了澡,换了衣服,打发妈妈郑宓回去的方媛疑惑脸歪头。
“不是说他们哥几个组团结队,一屋子人合起伙来要灌醉你?”
“是啊!”
孟天点头,笑眯眯地把人给搂在了怀里:“那一屋子,好几十号人围攻我一个啊,媳妇!
也亏了我这归心似箭,各种急切地要回来见你。
要不然啊,今儿这关还真是不好过呢!”
刚洗完澡的方媛就穿了套薄薄的丝绸睡衣,里面个复古的肚兜而已。
被热烘烘的这么一抱,感受着身后那人火热的胸膛和昂扬的某处。
再一瞅瞅这满屋子的大红双喜,百子千孙床帐、鸳鸯戏水锦被。
想想今儿她们这新婚之喜的好日子。
方媛这俏脸儿啊,就忍不住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就感觉被孟天抱住的地方麻酥酥的,好像触了电一般。
而小伙子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滚烫热烈,就好像是深夜中目光灼然而又饥饿的狼一般。
可怜的她,正是那要被充饥的猎物。
被看到甚至有点毛毛的方媛略挣了挣,很有些羞赧地开口。
“孟,孟天,你松开我呀!”
“不,可算是盼到能名正言顺,不惧任何打扰地把你拥在怀里。
不抱够了,坚决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