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抬头一看,果然看到王县令不忍直视的样子,显然对于自称是读书人的华钢,很不喜欢。
“闭嘴,堂上禁止咆哮无理!”王县令一声惊堂木,顺利的制止了华钢马上到来的大哭。
“华钢,柳家娘子说你曾经亲口说过贿赂本县,是也不是?”王县令问道。
华钢当然不会承认“这个贱人胡说,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他还是知道这个罪名,自己不能认的。
“华钢,你个龟孙子,敢做不敢当!”小寡妇听到华钢不认,直接起来,抓了华钢脸一把,华钢的脸上出现几道血色。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当?”华钢咬定了自己没说过,想那些话都是在炕头被窝里面的话,除了小寡妇自己,也没有人听到,死无对证,诬陷县令的罪名,华钢不能认,这小寡妇只能自己承担。
小寡妇被两个衙役拉着不放,她原本打理的漂亮的髻也散乱了,像疯子一样的要冲过华钢那边“龟孙子,王八羔子,你不是男人,我杀了你!”
堂上一片混乱,王县令忙让人把小寡妇给带了下去,然后继续审案。
“有李家村数名村人作证,你亲口说过拿钱出去打点,这次必定能考上童生,这件事,是也不是?”王县令问到了重点,这涉及的就是科场舞弊案了,一个不小心,罪名就大了。
到了这个时候,华钢也不敢随便说了,只能求助的看着华老头他们,华锦知道,现在她必须得说话了。
“县太爷容秉!”华锦走上前,俯身行礼之后说道。
王县令对这个不卑不亢的小姑娘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便说道“你要说什么?”
华锦行礼写过县令,然后才说道“我大堂哥说过的话,村里人都已经说过了,不仅仅是他们,我也有听到过,拿着钱打点的话来。”华锦说道这里,顿了一顿“但是,我们李家村地处偏僻,对于科考之事,并不了解,堂哥也是在书院里面读书,听到朋友有过一言,才信以为真,我若没有记错,爷奶找我借钱的时候,有说过堂哥是因为一个朋友,才会想要打点的,是吧?”
华玞知道,现在华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舞弊的罪责,那是大逆,一家子都脱不开身,就算脱开了,华锘此生也没有参加科考的资格了。华锦也是知道这一点的,燕国的律法还挺有意思,读书人若是偷窃之类的,罪责比一般人偷窃都要大,反而是其他的罪名,要轻一些,大概偷窃代表着人品太差的缘故吧!
“回禀县太爷,我们华家不过是土里刨食的农户,哪里懂得那些,我儿也是一片孝心,知道家里老人盼着他能考中,才会被人骗了,说什么打点的话来,请大人明察啊!”华玞拖着病腿,一片哀戚的恳求。
王县令看着一脸淡然的华锦,对这个小女子,有了新的认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