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月转眼过去,杨明这些日子倒是过的清闲潇洒,可皇宫里却有人因为他每日焦虑的睡不着觉。
“皇后,这曹操都快到京城半年了,我们的很多财路因为他,现在根本无法畅通,这上上下下的那么张嘴,当真对那曹操没有一点办法吗?”
蹇硕对曹操这个名字,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的恨的真切,有几次他都想派人直接将杨明暗杀,都被手下劝了回去,因为这‘曹操’之命在洛阳百姓中的威望实在太大,如果果真把他杀了,这洛阳城还不大乱。
只是杨明安排的白天黑夜三班倒的巡逻,基本上断绝了他和下面官员之间私底下的来往,还有堵死了在这京都许多国家货物的走私路线。
可是与这地下人平日的打赏又不能少,这半年都快过去了,眼见着自己的腰包越来越瘪,这何皇后却没有一点进展,他实在是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虑,便三番五次跑到何皇后的宫殿里来,生怕她把这件事不上心。
“蹇常侍,你以为哀家就不着急吗?你这段时间三番五次的跑来和哀家诉苦,哀家看在眼里,可还是没什么办法啊!”
“我那夫君并不是我们能想象的那样,我几次提起罢掉曹操的官时,他便依理相拒,我一个女人家本就不该过问国事,能有什么办法。”何皇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蹇硕,无奈的叹了叹口气道。
这皇太后自打宋典被杨明杀死以来,也是对他痛恨的狠,他那弟弟何进也已经不止一次的向她表明,军饷不足,士兵乏力之类的话。
只是她现在也看不透这平时乖巧听话的丈夫刘宏,因为每次在刘宏来她寝宫睡觉的时候,她就会提起此事,说‘曹操’在洛阳当政后,洛阳城里失去了以往的夜晚繁荣景象之类的话。
就是想着汉灵帝能松一点口风,说把杨明罢官赶去京城,可是每一次说的时候,刘宏便以‘洛阳百姓均对曹操口口称赞,曹操公正严明’之类的话,说没有理由将他罢官,让自己也是无法反驳。
“皇后,现在洛阳局势本来就在你我手中,可自打那曹操来了之后,我们处处都受到管制,现在既然把他罢官不成,就是能把他升迁到其他地方为官,让他离开这洛阳城,也是可以考虑的啊!”
蹇硕悲悯的说道,看这对于‘曹操’,罢官肯定是罢不成了,为了早日能打开自己的财路,只要是能把杨明逼出洛阳城,现在什么办法,他都愿意一试。
何皇后闻言,思附片刻道:“就不怕他升迁了之后,进了工部、兵部,还在这洛阳城中,那岂不是更加对我们不利了。”
这担心倒也不假,只要是升官,那就意味着权利会加大,有了权利,管制的地方当然就多了几分,如果这个人人称颂的‘曹操’升了官之后,还在洛阳城内,那对于他们来说,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既然皇上有心护着他,这样做还不能把他赶出洛阳城的话,那属下倒是有个冒险的想法。”
蹇硕眼里闪过一丝狠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