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端了杯茶放在他的面前,晋明月匆匆喝了一口就问道,“徐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吧?”
徐寅再次笑了笑,“如果我师傅在的话,可能会有办法解决,但是我的修为比不上师傅他老人家……”
靳明月的心里一沉,便知这次的事情可能能帮秦时的人只有自己了,可是一想到要自己跟一句尸体面对面在一起,晋明月的心就不住的下沉。
徐寅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色,忽然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你想帮他我也能理解,不过明月,有些事你应该了解清楚以后再做。”
不知道徐寅是不是习惯了这种说一半留一半显得自己高深莫测的说话方式还是真的心有忌讳,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管靳明月说什么都不再开口了。
靳明月没有办法,匆匆来了一趟,却又无功而返。
他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坐在了教室里,望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哲学老师,她第一次有些无所适从。
之后的几天,金明月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依然很紧张,他很害怕自己如果清醒的面对那具尸体,该怎么办,可是仿佛是为了让她心里更加轻松,她的担忧都没有再生,秦时没有再出现,她没有再做噩梦,更没有出现到秦时的尸体面前去生活,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就像秦时没有出现以前的样子。
然而这次让靳明月心里的担心更重了,考试将近,她每天坚持回去,坚持给秦时上供,每天早晚三炷香,希望能通过这种自己可以做到的方式来帮助秦时。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半个月,他甚至连徐寅的店铺都去了好几次,可是无一例外,店铺的门紧紧的关着,上面挂着一个“店主出门最近不在”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