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是谁的?听起来还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她忙摸向自己的喉咙,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怎么觉着有一只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脖颈间留下余温?不是,好像还使劲儿掐过。
不等那绿衣小姑娘说话,那趾高气昂站在宽大马车里的老女人就向她讽刺的笑了一声,道:“还怎么了?真是活久见啊,老娘活了四十多年还第一次见到拉屎将自己熏晕过去的人,还好老娘站得远,不然定也要被你熏晕了去。”
宁无双:“……”
谁来告诉她究竟生了什么?
绿衣小姑娘维护着她,对那老女人辩解道:“才不是呢,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小姐早就受不了啦。她晕倒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不是被……熏的。”
“……”
基本可以确定,原主是在拉屎的时候晕倒了,当然,差不多也是死了,才换了她来。
那可真是活久见,宁无双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悲催的死法。
她不自觉的往自己的脖颈间摸去,怎么总觉得就在不久前,有一只坚硬得像只大钳子的手曾经‘掐’过这里?
老女人见着宁无双已经没事了,便冷哼一声道:“既然醒来了,那就赶紧的赶路吧。要是赶不上大婚,咱们都得掉脑袋。”
说罢她便扭着屁股出去了。
老女人很显然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仆人,现在还充当着媒婆的角色。
可她的姿态却没有半点儿身为奴仆的自觉性,比她这主子还要拽。
看她出去时那鄙夷的眼神,就跟看一垃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