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蓝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她喃喃的说:“平时特警队都是由郎队长主持工作,虽然他是副大队长,但却是主管领导,而大队长郝建辉是领导,负责行政工作,开开会,布一下上级指示精神,在办公室喝喝茶水之类的。
但由于郎队正在休产假,所以这次行动又郝建辉来统一筹划安排,连我们都不知道这批装备什么时候被运走,路线在哪里,用什么方式运输,可是匪徒却知道了。
这么巧,还是我这个菜鸟负责巡逻那一区域,这一切人为的痕迹都太明显了。”
“就是因为太明显了,所以才觉得奇怪。”华彬说道:“渎职,警*匪*合作,别说现在正在打虎拍蝇,就算任何时候都是杀头掉脑袋的大罪,而且还会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所以,你觉得敢做这种事儿的人,会让事情变得这么明显吗,很显然一切都指向了大队长郝建辉,感觉好像他额头贴着‘我就是卧底’的字样似得。”
“你是不是在变向夸你自己智商高啊?”花慕蓝哼道:“这件事儿已经无比的周密了,能被你识破是因为你是怪物。”
华彬沉默了,也许是这样吧,毕竟他见识了太多的阴谋诡计,也亲自制定过不少作战计划,所以这一切在他眼里看得非常透彻,只是他始终觉得,这件事儿太过明显了,只要稍稍改动一下细节就会更完美,甚至是天衣无缝。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多留心这个郝建辉大队长,另外去调查一下原本巡逻三队的队长,为什么他会突然出车祸而无法执勤。”华彬嘱咐道:“只要这批军火还在,这件事儿就不会完,不仅是这些装备价值连城,背后更是隐藏着无法想象的内幕,军方的装备即便是过期的库存也绝不会轻易流入社会,事件必然牵连极广。”
“我不怕,因为我有你!”花慕蓝也意识到了其中无法形象的危险,她乖巧的趴在华彬怀中,罕见的柔情万种:“我真庆幸当初租了这里,更庆幸我们特别的初见,若当时我不是在洗澡,你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对我有好感吧?”
华彬也同样温柔的回应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体。”
花慕蓝白眼一翻道:“那是因为我有无限潜力,能无限次的解锁开,是吗?”
“来,你先试试这条丝袜,要是不合身我去退换。”华彬立刻来了精神。
“讨厌!”花慕蓝半推半就,该办正事儿了:“我虽然枪法不行,但是我会‘擦枪’,而且有多种方法。”
花慕蓝心甘情愿的解锁,一个男人如天神一般守护着你,却用肉体凡胎屡次涉险的救你,除了解锁还真是无以为报。
还有就是,丝袜质量真不错,口腔溃疡的风险在继续加大。
在她被解锁的同时,华彬对她的身体构造进行了深入彻底的研究,搞得她也是畅快非常。
这是一对奇葩的情侣组合,只要在一起,不是出生入死,就是****。
也正因为如此,第二天一早花慕蓝就走了,他要趁着清早没有人,第一个赶去医院看望受伤的三队长,要知道他突然车祸的详情,尽管华彬嘱咐她不要轻举妄动,她还是决定要悄悄调查一下大队长郝建辉,她不愿意再把出生入死当做两人的约会了,一定要尽快解决这件事儿,开开心心的谈恋爱。
她走时还沉浸在美妙的梦中,从来没有睡得这般深沉过,以往有蚂蚱跳跃,有露水滴落他都能察觉到,可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
醒来的时候还冒着热气的早晚就在餐桌上,精致的米粥,茶蛋,还有一些小咸菜,美味可口。
桌上还压着一张纸条,华彬一看险些心脏偷停,原来这早餐是沈艺馨送来的。
“我的个妈呀!”华彬捂着心口一阵后怕,显然花慕蓝和沈艺馨并没有见面,不然他可能无法再睁开眼睛了:“不过,一个姑娘陪我安眠,一个姑娘准备好早饭,嘿,我喜欢这感觉!”
可是,沈艺馨留的纸条上面莫名其妙的写着:“注意卫生?”
这是什么意思?房间收拾得还是比较干净的,他一转头恍然大悟,卧室里那个充气娃娃还站在角落里,地上还扔着一条被撕烂的丝袜。
华彬一阵暴汗,可怜花慕蓝买了个娃娃,但仍然难逃自己被解锁的命运,他现在恨不得把娃娃戳爆,自己远方有个思念的,床上有个放电的,楼上住这个能做饭的,还用得着什么破娃娃吗?
这不等于吃了伟哥然后鲁阿鲁嘛,浪费!
“不过,这风险太大了,万一哪天花慕蓝睡懒觉怎么办?万一过两天沈艺馨也想留宿怎么办?”华彬心中一阵后怕:“得尽快搞定那栋新房,人都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寻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不在家,六等男人无妻无家,不知不觉,哥已经迈入一等男人的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