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逸说完,直接扔下一句我不舒服,要请假,然后转身走了。
周彦君冷笑连连,道:“那就让你姐夫证明一下到底比我强在哪吧。”
看到王欣逸刚才的样子,周彦君得意极了,就像看着自己亲手创作的艺术品,成就感非凡,特别是连华彬都无法治愈,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同时也说明,华彬的水平不过如此。
而此时,华彬已经与郑丽英取得了联系,郑丽英沮丧的在电话里说道:“大叔,我们已经成功在他车里安装了窃听器,昨天一天严密监视了他的一举一动,可是毫无可以。
他就是正常上下班,看病治疗,还做了一台复杂的手术,患者家属送的红包他都沒收,另外在车里他打过几个电话,可这海龟王八蛋打电话竟然全是用洋文与人交流,我们听不懂啊。”
这点华彬自然心里清楚,监视一个人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有结果的,需要长期不懈的坚持,才能抓住对方微小的破绽。更何况是周彦君,他确实是一名医生,目的是想要树立自己天才医生的形象,在必要时制造一些事端,來体现自己的能力,现阶段的目的是院长宝座。
在不需要动用细菌病毒的情况下,他应该不会联系背后的人。
不过华彬还是问道:“他的电话内容有录音吗。”
“有,我这就给你。”郑丽英说道,小姑娘做事儿还是很细心的,确实有做情报人员的潜质:“沒想到大叔你还懂洋文。”
华彬笑道:“什么都略懂一些,生活更多彩一些嘛。”
挂断电话,郑丽英來了几段音频文件,华彬立刻认真的听了起來,果然用的全都是洋文,他有些惊讶,周彦君的洋文说的非常流利,与他海归的身份极其相符,当初赵敬凯院长介绍说,他十一二岁就去米国求学了,知道今年才学成归來,大约在米国呆了十五六年,可以说他是一个华裔,并非海归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截筋断脉的手法呢。那绝对是古中医的手法,他一个海归怎么可能会呢。
又或者,他只会截筋断脉,对于其他中医知识和手法全然不知。
华彬脑中产生了多种想法,他静下心來,开始认真听取录音,洋文很流利,显然是在与外国朋友正常的聊天,互相问候,其中还有一些米国风格的小幽默。
之后他显然在给一个姑娘打电话,言语有些露骨,显然这家伙是个调情高手。
直到最后一个电话,华彬忽然皱紧了眉头,录音中,周彦君的语气一本正经,甚至还有些恭敬,使用了一些在洋人都不常用的敬语,估计现在说这些敬语的,只有服务于英国皇室的工作人员了,米国人几乎都沒学过这些词。
而且最重要的是,周彦君在电话中提到了千安堂,就是导致华神医家破人亡的老字号,现在是梁氏制药集团的唯一门店。
电话的内容听起來像是学术探讨,说千安堂有一种限量出售的专利药品,非常适合一些特殊的手术中使用……
由于是洋文,华彬也不能轻易确定,他谨慎小心的又听了一遍,这才从中听出端倪。
“他这是在和一个千安堂内部人在对话,而且是姓梁的。”华彬暗想道:“他这是在和粱家人做交易吗。这个人是谁。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华彬满头雾水,就在这时,特工情报小组组长郑丽英又打來了电话,很急切的说:“大叔,周彦君刚才又打了一通电话被我录了下來,听起來他的语气很声音,又是那一副阴险的调调,应该是在威胁某人,我这就给你听听。”
华彬又惊又喜,等到文件传输过來,立刻播放,周彦君仍然在用洋文在说。
这次华彬听得清楚,而且这些话非常有价值,周彦君在说:“我只是朝你们梁家能为我无限量的供应这种药物,又沒说要你们的配方,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吗。
你可别忘了,二十年前若不是我爷爷帮忙,你们梁家能那么顺利完成计划,扫除劲敌吗。还收购了千安堂,从此一不可收拾,成为了天朝第一药商。
这些年你们赚的盆满钵满,荣华富贵,而那次事件之后,我爷爷只能带着全家背井离乡,远渡重洋,可曾再向你们提过任何要求吗。
我们周家虽然不如你们梁家有那么多独门秘方,但在制毒方面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以你们梁家的性格,怕有一天还会用到我们吧。”
对方也不知说了什么,周彦君冷冷的回应:“不要用你们的小人之心揣度我,我这次回來是要自主创业不会求你们帮忙,我虽然沒有研习中医,但西医方面也算小有成就,同样能闯出一片天,只是有了你们的特效凝血药,对我的一些手术有很大帮助,而这也是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
哎,这就对了,既然是世交,就应该守望相助嘛,那好,我等你,到时候我请你去撸串,我现在已经爱上了你们这里的烧烤,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