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彬二人进门收拾东西,其实也沒什么,只是两人的工作服,沈艺馨有两双鞋,另外就是华彬的脉枕之类的器具。
这就是中医的特殊之处,所有本事都在医生身上,若是出诊,医生一个人到场就可以了。
可西医,为了方便工作,ct机,心电图机等等器械已经出现便携款了。
新的办公室,目测最少八十平米,标准的朝阳正房,早晨和煦的阳光照射进來,显得干净明亮,窗口旁摆放着两张办公桌,拼在一起,两人可以对面而坐,朝夕相对。
一张诊疗床,还有一个柜子,用力房资料用的,对面墙下还有一套沙。
里面还有个屋子,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单人床,虽然不大,却很雅致,空调的温度恰到好处,凉飕飕的,让人很惬意。
“这才叫办公室嘛。”华彬伸着懒腰,满意的说,沈艺馨更不用说了,也是非常喜欢,华彬指着床说道:“要不要躺下试试,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第二个家了。”
“不要。”沈艺馨红着脸,道:“我还沒有爱岗敬业到以院为家的地步,而且我的新家刚装修好。”
“哦,对了。”华彬连忙走过來,拉住她的手,端详着她,温柔的说:“这些日子你一个人忙装修,真是辛苦了,看看你,手指都累瘦了,指缝这么宽了。”
“讨厌。”沈艺馨脸蛋一红,立刻甩开他的手,就沒听说过说人家把手累瘦了的,还可以强调指缝宽了。
民间有个说法,说一个人的手,四根手指并拢无缝,说明这个人能攒住钱,会持家。若是指缝太宽,自然就是漏钱,形容花钱大手大脚,败家的意思。
沈艺馨这保守的姑娘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哼了一声,道:“我的家,当然要按我的意思装修了,怎么,花你点钱心疼了,”
“怎么会呢,”华彬一本正经的说:“就算你把我榨干我都愿意。”
沈艺馨无语了,和这家伙一说话,总是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沈艺馨忽然抽了抽鼻子,道:“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怎么这么大味道,这两天你都去哪了,”
“昨天遇到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了,多年不见喝了通宵。”华彬说道。
沈艺馨看着他,道:“我也看了,你这种男人,就像野猫,撒出去别不会自己回來,哪有腥味往哪跑,我得尽快装修,把你关起來。”
华彬笑道:“你最好把我绑起來,用鞭子抽我,用蜡油烫我,用高跟鞋踩我……”
“行了,行了。”沈艺馨服了,红着脸,道:“你爱干啥干啥吧,我先收拾收拾这个办公室。”
不能和这家伙多说话,最少在和他洞房之前不能多说话,他就是一个魔鬼,时时刻刻都想把你拽入可怕的地狱深渊。
华彬优哉游哉的坐在大班椅上,真皮的坐起來就是舒服,眼前的办公桌也很宽大,再看看半弯着腰扫地的沈艺馨,一副唯美的画面不自禁在脑中浮现。
她躺在办公桌上,跪在大班椅上,确实很唯美。
尤其是此时的沈艺馨,穿着一件假两件的连衣裙,上面是无袖的背心式设计,一双藕臂嫩白如葱,下面是绿色的蓬松裙摆,裙摆及膝,只要一弯腰,裙摆就会上提,华彬眯着眼睛,歪着脖子,欣赏着独特且是他独有的美景。
“你在干什么,”只可惜沒多久就被沈艺馨现了。
华彬还歪着脖子,一本正经的说:“锻炼颈椎。”
沈艺馨道:“要是我的裙子再短一点呢,”
“那我就锻炼腰椎。”华彬道。
“你可真讨厌。”沈艺馨啐道,但对他无可奈何,这臭东西狐狸尾巴暴露的太快了,刚认识的时候,绝对的青年才俊,医者典范,被他稀里糊涂骗去了芳心,早知道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的。
扫完地自然要擦地,弯腰的幅度更大了,沈艺馨也有办法,故意正面对着华彬打扫,可前面同样春光无限好。
此时,他坐在那里就像大老爷一样,悠然自得,沈艺馨像个小媳妇,收拾着屋子,只可惜就是沒有女仆装。
等到沈艺馨打扫完,春光不再,华彬才说起正事儿:“我有件事儿要和你说,这件事儿要是能成,你想把我榨干都不容易了。”
“什么事儿,”沈艺馨坐在他对面,阳光照在她秀眉的脸上,能看到额头和鼻尖微微的香汗,犹如海棠含露,美得动人心魄。
华彬吞了吞口水,说道:“你是活着的医药宝典,你脑中有沒有关于中药长期服用的避*孕药的方子,”
这禁忌的话題让保守的沈艺馨瞬间羞红了脸,而且会错了意,她瞪了华彬一眼,道:“你就不能自己带上保护措施,干嘛要我吃药,”
华彬一怔,随即双手掩面,痛苦的说:“对不起,是我把你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