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疼痛,薄寒生的眸光有一瞬间迷离,他平静的看着前方,瞳孔里全是白茫茫的大雾,只有在他身边说话的女子像是一道灿烂的光,照进他的视线里,他心底电流般微麻,下意思的说了一句,“明烟,你不要怕。”
什么东西在耳畔炸开,像烟花一样艳烈,傅明烟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抓住他衣袖的手下意思的轻颤了一下,脑海中两道声音慢慢交织到一起,在她的心脏上碾过。
记忆里,他疏离的眉宇曾温声在他耳畔,“晚安,你不用怕,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
过分的疼痛让他忽略了手腕上的轻颤,还有她的哑声沉默。
空气似乎在她鼻端凝止,她问道的全是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胸口有些闷,傅明烟半讽半笑,低低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可是……寒生,我还是害怕。”
她喊过他薄先生,喊过他当家,喊过他秦学长……喊过他阿铮……唯独“寒生”这两字,她极少这么喊过,因为他不喜。
“我在这,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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