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生移开视线,他半阖上眼眉淡淡的蹙起捂住胸口,应该是因为伤口的疼痛。
傅明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倚在沙上,没有出声。
她将略凌乱的柔软生抚到耳后,轻扯唇角,眼底映着笑,几分委屈,“当家,你是不是觉得我背后的疤痕很难看啊。”
她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捏着腰间的礼服拉链,站起身,海藻般的长垂在腰际,衣服因为他粗粝的动作被撕裂,腰间的拉链已经拉不上了。
傅明烟知道,即使他刚激烈的亲吻她,也不曾动丝毫情yu,即使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会看她一眼。
他就是这样,冷静寡淡,以前未曾看透他,现在,也是。
所以,她淡嘲一笑,松开了捏住衣服的手,胸前那么雪白的细腻暴露在空气里,掩映在漆黑柔软的丝中,格外清媚。
“去楼上把衣服换了。”薄寒生没有看她,淡薄的声音穿透空气。
“哦。”傅明烟点点头,绕过他走上楼梯。
她离开后,薄寒生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眼睛蓄满浓黑的墨色,依然冰冷寡淡的眉宇,只是垂在身侧的手透着苍白紧握的痕迹透露着他的情绪。
空气里,他似是淡薄的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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