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以及想要毁灭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存在。”zero的神色有些莫名，似是在回忆，但又带了些抗拒。

肖锋大致听得似懂非懂，毕竟zero本身说得就很模糊，不过zero还是缓缓道：“灭世之花带来了无尽的力量，而我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这朵花的温床。”

Zero摸了摸右眼的花，温热的花瓣散发着惊人的生命力。

不过肖锋又突然想到了一点，继续聊道：“对了，你的妹妹是怎么回事，按常理来说你的意思就是毁灭这花，但……”

还没等肖锋说完，zero突然道：“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妹妹。”

这句话一出，让肖锋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zero接着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什么妹妹，而她们……简单来说就是灭世之花所创造出来的分身。”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我曾经试图自杀过吗？”zero的语气有些平淡，仿佛这件事完全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肖锋点了点头，而zero手中拿着一根木柴放在火上烧着。

“我自杀之后，身上的灭世之花突然分出五个部分，而这些部分便成为了我的妹妹们，拥有各自的意识与力量，不过最搞笑的是，她们出生的时候并没有毁灭世界的觉悟，而是试图想要击杀我，因为她们本能得知道我是毁灭世界的根源。”

Zero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不过还是很有意思的，同样是毁灭之源的她们，却因为心怀正义，被人们歌颂成了天使……这么一说是不是感觉很讽刺。”

肖锋与陈莉莉点了点头，就好像世间之恶行世间之善一样。

“而我……”zero指了指自己道：“灭世之花是不会让我死去的，即便是我死了，还要用它的力量将我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