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问他，“那交易地点在那里？”

周旋很谨慎的说道，“你们等着，明天我会选时间通知你们的，只是别忘了，一定不能报警，更不能带保镖过来，否则这孩子一定死。”

“好。”叶辰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把电话给杨橙橙。”周旋提了个要求。

叶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给了满脸焦急的我，同时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让我镇定平静。

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再嘶吼和质问，只是对周旋说道，“周旋，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们都都答应了，只希望你能做到不伤害小杰这一条，就算我求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忽然周旋问了我一句，“杨橙橙，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微微一愣，唇瓣微张，脑海中闪过的全是我也叶辰初识时候的美好。

至少那时候我是爱他的，很纯粹的爱情，不掺杂任何情感的爱。

虽然后来这种爱情被他的残忍抹杀的一干二净，但是曾经美好过的东西，永远都不会磨灭，也无法否认。

我没有否认，坦坦荡荡说道，“爱过，在过去三年里，我一直都是真心的，从未骗过你，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周旋又沉默了半分钟，终于开口问我，“那现在呢？还有一点点心动吗？或者……还有一点点留恋吗？”

或许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没等我回答，他自己就回答自己道，“他妈的，要是这个时候你还爱我，那你岂不是傻子？”

“……好了，废话不多说，准备好钱，明天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周旋要挂电话，我赶紧追问道，“周旋，能让我听听小杰的声音吗？”

在犹豫了数秒之后，周旋终于说了一句，“好吧，你等等。”

我捏紧了手机，这时候它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几乎是我所有的信念。

叶辰搂着我肩膀的手又紧了几分，我甚至能嗅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好闻的香水味道，出了心安还是心安。

半分钟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小杰的哭声。

我的眼泪瞬间砸了下来，心像是被拉了个大口子，疼的我身体都在颤抖，我抓紧电话不停的安慰着小杰，“小杰，姐姐在，姐姐在，你别哭，你别哭好吗……”

电话那头孩子的声音干裂而嘶哑，哭喊着，“姐姐，你快来救救小杰呀，我害怕，我好害怕……”

小杰的声音像是压垮我神经的最后一块石头，我连呼吸都觉得艰难无比，哭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叶辰安慰我，“橙橙，你要振作，这个时候你是小杰唯一的希望，你要是精神奔溃，他会更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