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被张凡不知不觉的抱紧在怀,很是警惕的问了一声。
这女人的声音太妖媚了,而且讲的话那么露骨,让白寡妇不由自主就产生一种危机感和敌意,她能清楚的感应到,张凡对电话那头的女人动心了,现在这呆呆的模样,一定就是在想人家呢。
张凡回过神来,看着白寡妇近在咫尺美丽的俏脸,那昏暗灯光下幽怨娇嗔的眼神,那因为小舌头疼痛而紧紧抿起来的娇艳嘴唇,因为骑在张凡双腿上的原因,白寡妇那饱满无比的胸口就顶在张凡的跟前,虽然它被海浪一般的衬衣褶皱淹没,但是张凡刚才摸索过了,它是真实而骄挺存在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高耸。
隐隐闻到一股乳香味的张凡口干舌燥,哪里还听得到白寡妇在说什么,脑袋迫不及待的埋到了白寡妇的胸口,仔细的磨蹭和呼吸了起来。
白寡妇娇喘一声,咿咿呀呀的叫了几声,这才压制住心里的害羞,双手努力的把张凡推开,不高兴的问道:“小凡子,我问你话呢,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张凡几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哪有兴趣去回答白寡妇的问题。
“一会儿再说,白月,你好美,我受不了了。”
白寡妇受到张凡的夸奖,脸上浮现一丝喜意,不过还是努力的撑开张凡的胸膛。
“不行,你不告诉我的话,今天就不许碰我!”
张凡被白寡妇这么隔开,也没有办法再靠近她,只好回答说:“她是我大学同学,叫柳魅媛,在一家超市里做经理,刚才在和我谈事情。”
说着张凡又急吼吼的想要把白寡妇抱在怀里,白寡妇轻哼一声:“我怎么感觉她的名字那么妖媚!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啊,这个狐狸精。”
张凡嘴角抽搐一下:“你想多了吧,我们只是要好的朋友关系,她怎么可能会打我主意,我一穷二白的,人家可是白富美。”
白寡妇没好气的说道:“朋友关系?小凡子,我和你是不是朋友关系?可是你现在在对我做什么?”
张凡一愣,随后老脸臊的通红,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的白寡妇还被自己放在双腿上,姿态暧昧,自己一双咸猪手还落在人家大腿上呢,这朋友关系真的是......好纯粹啊。
看着张凡心虚的模样,白寡妇咯咯直笑:“所以啊,这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哪里有纯洁的朋友关系,要么双方都各怀鬼胎,要么一方各怀鬼胎,你说是不是!”
张凡呵呵一笑,看到白寡妇没有生气,一双咸猪手又悄悄落在了那丰满弹性的大腿上,慢慢的抚摸了起来。
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耳鬓厮磨的细细摸索,白寡妇聚集起来的力气立刻山洪卸闸一样消失,柔软的像是一摊面团,整个缩在了张凡的怀里。
张凡呼吸粗重,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衬衣,啪啪啪三声,扣子全部被扯崩了,露出了不算太达的胸肌,感受着这肉体的滚烫温度和男性气息,白月能够清晰的听到张凡沉重和急促的心跳声,烟波迷离,猜测到他要干什么的女孩羞涩过后,又害怕又有点隐隐的期待。
就在这个时候,也许是牙齿碰到了小舌头伤口,白寡妇顿时闷哼了一声,才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又滚落下来了。
张凡看着梨花带雨的白寡妇,连忙关心的问道:“怎么啦,舌头还疼吗?”
白寡妇本来还勉强能忍住,被张凡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嘴里疼的受不了了,楚楚可怜的望了张凡一眼,点点头。
张凡现在浑身红滚烫,难受的要死,但也不可能不顾白寡妇疼痛乱来,他爬起来站起身,悲凉的叹了口气,蒙头冲到了卫生间里,一盆一盆的凉水往身上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到张凡擦着头回到客厅的时候,白寡妇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和头,雀跃的笑道:“小凡子,你对我真好!”张凡为了自己的伤势,这种情况都能忍住,白寡妇不知道古代的柳下挥是不是真有其人,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张凡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托付终身的!
“张口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张凡问道,自己刚才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让她伤的重不重,舌头疼痛影响吃饭呼吸喝水,他要动用仙草嫩苗里的能量让她痊愈。
白寡妇不好意思的张开了娇嫩的小口,让张凡查看。
两排细密洁白的压制里,小小的粉嫩舌头蜷缩在一起,有一块不算小的肿块,那里显然就是被自己咬过的地方了。
现在一个头疼的问题出来了,那就是怎么把仙草嫩苗的能量传递过去呢?直接传递到白寡妇的身体里是行不通的,张凡还没有到随心所欲让进入别人身体的能量游走到任何地方的地步。
“怎么了,严重吗?”
白寡妇连忙闭住小嘴,害羞的问张凡,这么张开嘴实在是太不雅了,在张凡面前她真不想做这样的动作,只想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留给他欣赏。
“严重倒是不严重,这样,你闭上眼睛,张医生要给你治疗了。”
张凡严肃的说道,白寡妇于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