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都回不去了。

对言曼和言梅的下场，乔诺毫不关心。

她全副心思都扑在了依旧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的身上，她想不明白他怎么会为了救言曼而坠楼。

当唐宪拿着一个水晶鸭子过来给她的时候，蓦然间，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莫非是为了这样一个水晶鸭子吗？

“当是顾总坠楼，并不单单是为了救言曼，还是因为这只鸭子。通过录像，可以看得到当初是言曼将这个鸭子扔到了顾总的脚下，而顾总几乎猜到了这只鸭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言曼却扑了过来，最后才导致顾总坠楼。”

乔诺拿着水晶鸭子，哭着说道：“这只鸭子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送他礼物的时候，她还笑眯眯地说：“如果这只鸭子被你毁掉了，估计我们的感情也被毁掉了，因为这只鸭子是我亲手做的，代表着我对你的爱。”

当是的情形是怎样的，她可以想象的出来。

水晶鸭子没有丝毫的损坏，若不是他拼尽全力去保护，又怎么可能毫无损坏？

“多亏了你们这一次提供的证据，加上顾总坠楼前提供的证人，不然我们还真的没办法给言曼两人定罪。”唐宪不擅长安慰人，担心乔诺伤心过度，他只好拆开话题。

“什么证人？”宋衍一脸诧异。

“就是那个曼德啊。”唐宪也楞了一下，他们不知道吗？

“就是在顾总坠楼前，和言曼的谈话中套出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曼德这个证人，我完全没办法去申请重审这个案子。”

宋衍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他说要从言曼的身上着手，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曼德是在言曼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