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逃跑的村民们逐渐的回来了。
王老爹看了看地上的武器很是高兴,他正要说话,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王老爹笑着跟中年人说:“村长,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看着钟宝贵摆了摆手,几名男子抓住了钟宝贵。
王老爹生气跟中年男子说:“村长,你这是干什么?”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说:“他是妖孽,我要把他烧掉。”
王老爹正要说话,王雅带着几人冲了进来。
王雅举着枪跟中年男子说:“村长,你不要妖言惑众。”
村长看了看王雅他们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王雅冷哼一声说:“你整天贪图享乐,我们今天就要造反了。”
村长生气的大喊:“来人。”
但是没有一人站了出来。
王雅拍了拍手,几名男子押着村长。
第二天,钟宝贵刚醒来,王雅跑了进来。
王雅着急的说:“宝贵哥,村长跑了,我们怎么办?”
钟宝贵眉头皱了皱,他昨晚知道村长早就跟伪军搭上线。
过了一会,钟宝贵说:“小雅,你把村子的年轻人集结起来。”
王雅嗯了一声就下去了。
几分钟后,村口,钟宝贵坐在地上看着前面。
王雅走到钟宝贵旁边说:“宝贵哥,弟兄们都来了。”
钟宝贵嗯了一声小声跟王雅说了几句。
王雅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一支伪军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一名男子骑着马看着四周,他抬了抬手。
村长跑到男子面前嬉皮笑脸的说:“王营长。”
王营长面无表情的说:“你说的反抗分子有几人?”
村长生气的说:“十几人,王营长,你一定把他们杀掉。”
王营长点了点头就让伪军们进村。
村口,钟宝贵见伪军们来了,他抬了抬手。
几名男子举起弓箭向伪军射。
死了几名伪军,剩下的伪军吓得逃跑了。
一名伪军跑到王营长面前说:“营长,有埋伏。”
王营长眉头皱了皱正要说话,远处响起了钟宝贵的声音。
钟宝贵说:“村长,你怎么只带这些人啊?”
王营长生气的看着村长,他掏出手枪向村长的脑袋开了一枪。
村长瞪大眼睛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王营长下了马亲自带着人们攻击钟宝贵他们。
钟宝贵举起步枪向王营长的脑袋开了一枪。
王营长幸运的躲了过去。
钟宝贵眉头皱了皱正要开枪,王营长带着人们已经逃跑了。
狗子跑到钟宝贵面前崇拜的说:“钟大哥,你的枪法好厉害,能教教我们吧。”
钟宝贵拍了拍狗子的肩膀说:“好啊,我明天开始就训练你们。”
狗子很是高兴带着人们去捡伪军丢下的武器。
三宁县伪军司令部,王营长低着头站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
王营长跟男子说:“司令,对不起,我未能完成任务。”
这名男子就是三宁县最高领导,他叫黑瞎子。
由于三宁县不是战略要地,日军没有驻守在这里。
黑瞎子摆了摆手:“王营长,这件事不愿你,我已经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营长敬个礼就下去了。
第二天,钟宝贵示范了几个动作后就开始训练起乡亲们。
十几分钟后,一名村民押着一名男子走到钟宝贵面前。
男子看到钟宝贵后激动的说:“队长,我终于找到你了。”
钟宝贵连忙让村民放开男子,他说:“小李,你怎么到这里了?”
小李高兴的说:“队长,学武哥派我到附近寻找你的。”
钟宝贵点了点头说:“小李,你回去告诉学武让他带着同志们来这里。”
小李敬个礼就离开了。
王雅看了看小李的背影跟钟宝贵说:“宝贵哥,刚才那位是?”
钟宝贵笑着说:“他是我以前的同志。”
王小雅嗯了一声正要离开,钟宝贵拦住了他。
钟宝贵笑着说:“小雅,你帮我腾出几个房间,我的同志们马上就来。”
王小雅点了点头就去安排了。
晚上。刘学武带着人们终于赶到了塔林村。
刘学武看了看钟宝贵激动的说:“队长,你还活着,我太高兴了。”
钟宝贵笑着说:“我没事,同志们现在怎么样了?”
刘学武苦笑一声说:“这次,我们损失惨重,军区准备整编我们。”
钟宝贵点着头说:“你给军区发份电报,说我还活着。”
刘学武说声是就去发电报。
军区司令部,司令看着手上的电报很是高兴。
过了一会,司令跟参谋长说:“参谋长,三营现在怎么样了?”
参谋长摇了摇头说:“突围的时候,三营损失惨重,只有几名老战士。”
司令嗯了一声说:“命令钟宝贵为新三营的营长。”
参谋长说声是就下去了。
几天后,十几名战士来到了塔林村。
一名男子向钟宝贵敬个礼说:“营长,这是司令部的命令书。”
这名男子是三营的指导员,他叫刘大牛。
刘大牛说完后就把任命书交给了钟宝贵的手上。
钟宝贵收起任命书笑着说:“刘指导员,一路辛苦你们了,你们先休息吧。”
钟宝贵说完后就让刘学武带着刘大牛下去了。
这天,钟宝贵正看着战士们训练,刘大牛走了过来。
钟宝贵笑着说:“指导员,你怎么来了?”
刘大牛把电报交给钟宝贵说:“营长,这是军区的电报。”
钟宝贵看了看电报眉头皱着说:“虽然,我们是营的编制,但是一个排的兵力都不够。”
刘大牛无奈的说:“营长,要不要我向司令说说?”
钟宝贵想了一下说:“不用了,指导员,你马上集结同志们,我们现在就出发。”
刘大牛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几分钟后,钟宝贵带着人们来到野果山。
钟宝贵看了看四周,他抬了抬手。
刘学武跑了过来说:“营长。”
钟宝贵说:“学武,你带人在这里留守。”
钟宝贵说完后带着其他人上山了。
树坑里,一名八路军军官满身是血躺着坑里。
在树坑不远处,一群伪军弯着腰举着枪往树坑走来。
钟宝贵带着人冲了过来向这些伪军开枪。
几分钟后,俩名战士扶着重伤的战士走到钟宝贵面前。
钟宝贵检查了一下伤员继续带着人们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