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周瑾月冷哼一声,“同样的伎俩,你还想骗我两次。”
“我哪儿骗你了,真的疼。”三公子抽了抽鼻子,周瑾月面色盯着在自己面前露出小狗的表情的家伙。
“我打你你叫的跟鬼一样,爹打你你就老实的很,你不觉得自己欠我个解释么?”
“哥你最疼我了,爹私下里打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瑾同倒抽了一口凉气,瞄了瞄早已经退下的那些下人,确保周围没人了,这才压低着声音说道,“我这要是喊出声了,那就不是疼,是要命了。”
“这次是当众家法。”看着周瑾同愤懑的眼神,甚至有些出乎周瑾月自己预料的,他居然笑了。
“所以?”三公子脑子貌似也是被打傻了,居然十分严肃的皱眉思索起来。
眉头甚至拧的比他刚刚挨打时候还要重。
“你不叫出声来,怎么体现他惩罚的力度。”自家弟弟智商堪忧,周瑾月忍不住给他解释了两句。
“靠,他自己多大劲儿心里没点儿13数么!”果不其然,看到了周瑾同炸毛的样子。
周瑾月将手按到了他不安分的脑袋上,“你还是老实点儿吧,难不成还想伤上加伤?”
最后三公子十分没形象的被周瑾月抱回了房间里,彼时易小雅正围着桌子吃素斋吃的正欢,见着两个人姿势奇怪的进来,也仅仅分神了一秒钟。
在她眼里,三公子远没有盘子里的胡萝卜重要。
“你自己不靠谱,养个丫头也是个不靠谱的。”周瑾月故意将周瑾同仰面放到床上,屁股挨着坚硬床垫的一瞬间,周瑾同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还说你不是公报私仇!”
“现在是公?”周瑾月一挑眉,眼角带冷,“我明明是善意相助,不然你此刻还躺在宗祠堂哼唧呢,是也不是。”
“......”被恶意向下按了一下的三公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再不敢回一句嘴。
周瑾月慢腾腾的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我有能治淤伤的药物。”
周瑾同眼睛一亮,立马伸手去够。
周瑾月却像是在逗弄小猫一样将手抬高,“给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真特么的疼啊,看来以前爹打他的时候都是收了手的。
从周瑾同的心里变化上,很明显的能感受到他爹打他之前和之后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
“什么条件。”周瑾同一边有些怨念的看着这个趁火打劫的家伙,一边在心中腓腹祠堂里的那柄戒尺,为什么能将痛感和伤口一直留在身上,依靠鬼力都无法自主愈合的!
周瑾月将药塞到了他手上,“条件就是,你自己别再干蠢事了,爹这次明显不是说笑的,如果你再惹了什么麻烦,没有人能帮你,我也不能。”他一边说着一边掌心覆上了他的眼睛,“他叫你快些搬走,你最好不要等人来赶。”
“希望能看见你平安回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兄长关怀,三公子表示——他真的很不适应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