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听闻同门去世,就连蔗姑这个女强人都有些悲伤。
好在两人都是心智坚硬之辈,感叹一会,便商量起为其筑碑修牌的事情来了。
暂觉无事的陈凡便拉上秋生二人出去逛起街了。
倒不是陈凡转性了,只是他现在什么秘密多了,怕与九叔在一块露出马脚。而且现在里面的气氛,他也不想插入。
“你也察觉到了吗?”秋生用肩碰了碰陈凡,笑问道。
“察觉到什么?”陈凡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师父和蔗师叔”秋生笑的很猥琐,掌心向内握拳,伸出拇指弯了弯。
“哦~”陈凡拉着长音,一把搂着其肩膀,笑的更猥琐了:“快给我说说,还有啥内幕劲道独家消息。”
“嘿嘿”秋生犯贱似的笑了笑,像做贼似得低声讲述起来:“以前师父和蔗师叔一同拜入茅山,可谓是青梅竹马。不仅同门艳羡,就连长辈都乐意他俩在一起,可不料,师父心底还有个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表妹。。。。。。”
后面就俗套了,九叔选了表妹,表妹却嫁给了大帅。而自觉对不起师妹的九叔直接下山走人。独留日日望断山崖苦相思的师妹。
“唉~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呀”秋生故作老城的感叹道。
“这么害人,那你还成亲。”陈凡毫不客气的揭穿道。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任家外面。
“咦,文才怎么在那?”陈凡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人。
只见文才孤零零的坐在一处倒塌了大半的屋子内,依着门框,直直的盯着对面,那里正是任家。
“唉,所以说情字害人呀!”秋生倒是见怪不怪了。
原来文才最近因为秋生快要成亲,才走出义庄来到镇里。
“家里本来已经给他收拾好房间,可他不睡偏要来这里等着。说是任小姐回来了他才能第一时间知道。”秋生解释道,“这还算好的,他之前可是一直睡在任家大门外。现在睡对面都是我们劝了很久的结果。”
“你们没有给他说吗?任小姐早就不在了”陈凡哑然。
“说了,但他不信。”秋生摇摇头。
见到昔日同伴变成这样,秋生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性质,和陈凡说了一声便回去了。
最后深深的看着一眼萧条许多的任府和对面的苦情汉子,陈凡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去。
第二天,陈凡一大早的便领着一队施工队过来,将文才所住的房子修葺了一下。
“师弟,你不用这样,等秋生成亲后我就会义庄了。这里就不用再浪费钱财再修葺了。”文才难得的说出这么大段话。
看得出,经历了那件事他也成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