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看一天她都不会醒的。”花月见见他这样也不卖关子,将手边的茶盅移开正色道:“她如今这个样子体内的情蛊依旧会做你也知道,不过师兄你…”
其实情蛊和她所中的蛊毒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只不过比较相似,然她中得则是欲蛊,顾名思义,是一种让人沉凝在欲望中的蛊虫,和情蛊唯一不同的就是情蛊会寄宿在她身上欲蛊则是在她的身体中的血管里游走一遍继而从她的伤口处钻出。
这种蛊三天作一次,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交欢者给她喂食血液就会变的奇丑无比,即便是再美的人也会被折磨的不堪入目。
花月见这么问无疑是在问他是否真的要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做那些事,就如同他之前说的,那和奸尸毫无区别。
“本王在考虑是不是要让人把你送上将军府了,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有这点时间不妨多考虑考虑自己能不能人道。”上官漓陌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垂手端起倒好的茶抿了口冷却的茶水,言语中大有真的将他送到莫少飞那里的样子。
“别,小爷我不说还不行吗?”花月见脸色不好的说完这才正色道:“那个婢子有问题,这不光你我看的出来,所以呢…我要说另外一件事情。”
上官漓陌点点头慵懒的掀了掀眼皮道:“然后呢?”
花月见见他爱理不理显然没放在心上的意思也不继续绕弯子:“你不是说谭婉去了南漠吗?我可是昨天见到她了,不光是见到了,还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
上官漓陌勾勾唇凉凉道:“要不要说?不说滚出去,本王没功夫陪师弟你闲聊。”
花月见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说,怎么不说,小爷不仅要说还要提醒你,那女人不禁回来了,还会对你屋里的小女人不利。”
‘啪’的一声物体碎裂声顿时屋内一阵安静,花月见低头看着地上粉碎的翠玉满脸心疼:“师兄,这可是我心爱之物,你怎么能…”
能给我震碎呢?花月见没有说接下来的话而是捡起其中一块无比悲痛的道:“多好的玉啊,怎么就毁在你手里了?”
上官漓陌勾了勾邪魅的凤眸瞳仁闪过一些不明的光,认真的道:“师弟说错了,是毁在了你手里,你方才那么大声…为了防止你在做一些不雅的行为,师兄只好这么提醒你一下。”
本来就俊美的脸因为他这一个表情越的夺目,不过即使在美此刻也无人欣赏。
花月见捧着一片碎玉咬牙切齿的看了他若有若无的邪笑,像是想到什么眸色一变调侃道:“是怕我做些不雅的动作呢还是担心吵到屋中的美人呢?我说师兄啊,你这新欢都快进门了,这旧爱不必这么护着了吧?”
上官漓陌不语,就那么直直的望着他,唇角是惯有的似笑非笑,这样的他让花月见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他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时冷不防的说了一句。
“月见,别对她动不该有的心思。”
花月见一愣,这次轮到他不说话了,垂下头眸色中的冷意瞬间即逝,再抬头已是一贯的笑颜。
“主子,茶水沏好了粥也熬好了,还有您要的温水。”云将茶壶和白粥碗放在桌上筷摆好,与此同时一个丫鬟也将温水端了进来。
“放下吧。”上官漓陌凤眸扫都没有扫婢子一眼语气不温不火,等她将喷放在不远处的凳椅上才起身将水中的毛巾拧干走向床边。
“啧啧,我说师兄啊,你难不成天天这么伺候她啊?”花月见扬着欠扁的笑问了一句。
上官漓陌也不恼,认真的擦拭着女子娇俏清丽的脸蛋语气不变的“嗯”了一声。
花月见闻言尤为感动的说:“小汐汐可真有福气,不过啊…我有方法让她醒过来,师兄你确定要她一直这么昏迷下去?”
上官漓陌的手微微一顿,盯着她精致的小脸久久不语,让她醒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又要想着离开他?思及此狭长的凤眸瞬间一紧,语气坚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