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出来一下,我想见你。"
当秦桑岩讲第一句话时她就知道自己在骗自己,对别人她能做到关上耳朵,不想听就不听,可关于他的任何事她永远做不到收放自如,不由自主的,将他们下面的话一字不落的吸进耳朵里。
"天太晚了,改天好吗?明天有堂公开课,我要准备一些东西。"他的手机开成了扩音模式,司徒娇吞吞吐吐的声音清楚的在车厢里回荡。
秦桑岩手里端着手机,头靠在座椅里嗤笑,含糊的应:"嗯,你的课比较重要,我算什么..."
司徒娇又怎么察觉不到他声音中的不快,惴惴不安的问:"桑岩,你怎么了?喝酒了吗?"
"单位里有应酬,喝了一点,没什么事我挂了。"
秦桑岩冷淡的想挂断,司徒娇在那头马上讨好的说:"对不起,桑岩,不要生气,这样周末我陪你去爬山怎么样?我答应你可以一整天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秦桑岩脸上的线条绷紧,揉着眉中心:"我要你周末两天全属于我,不管白天和黑夜,能做到吗?"
"桑岩,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那个...要留到新婚夜的吗?"司徒娇哆嗦着近乎哀求,"你也答应过的,反正我们两家马上要商定婚期,我相信离结婚那天不远了,这辈子我只属于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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