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环环相扣的制约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我也不可能做出殃及更多无知却无辜的人的行为,”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就向咲夜小姐吹嘘过自己的见识:光是幻想乡内就能抓出一大把足以毁灭星球的恐怖人物,广阔的外界自然也不缺这样的人物,地球却自古至今依然健康地生存了下来,这大概就是出于某种制约的结果,当然也可能有更大的因素在起作用,比如修行者的劫难和障碍,但这还不是我能理解的,我也不打算对她解释所谓的地狱魔鬼不过是个普通又曾经懦弱的魔法使人偶师而已,我想了想决定在动手前弄清楚另一件次要的事,“那两只妖怪,虎妖和豺妖,你也不知道它们的真面目?它们是以打手的身份被你家招揽的?”
“我凭什么要知道?社团招些什么样的人做打手难道能让区区一个家长的女儿放下身段去操心?”
她对自己进行了十分矛盾的形容,这回我也不可能忽略掉,她似乎果然对许多东西怀有怨念,甚至包括被她拿来当做口头禅对别人进行威胁的父亲也是她的怨念对象,可我没心情也没理由关心这点。
“你们就是依靠两个妖怪在屋顶上潜行观察我和阿妙的行踪掌握位置,没错吧?然后在街道出口布下了埋伏。”
“要不是有人回报神秘人把我们明明能够轻松玩弄的目标劫走,对付她一个贱民何须让阿大阿二使出真本事……”她又瞪我一眼,“不过真正有本事的是你才对!”
“暗杀一个没有任何威胁能力的女孩,你们动用了二十多人的力量,”我又感到怒意难以压制,“而你,把这当做一场娱乐狩猎。”
“没错!你想杀我对不对?不仅如此,你还有许多人要杀,那些人和我、和这些废物打手一样脆弱不堪却比我更加嚣张做事更加果断,你可以轻松杀掉很多很多人,包括所谓的**、包括警察厅的高级官僚、甚至更大的大人物!”她所考虑的看来不仅是拉几个垫背的,还有些挑起天下大乱的企图,我想,与她交流真是浪费时间。
“和阿妙有关的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查得更清楚,你也不必再说更多废话,我决定不杀你,但是相应的惩罚你也别企图逃脱。”
“怎么?打算把我送给警察?我不怕老实地告诉你,我一没有动手杀人、二没有扰乱社会治安、三则是未成年,法律反而是我的保护伞!”
“法律?嘿,你觉得我像是一个懂法律的人吗?”我嘲讽道,“加上未成年因素,你作为罪犯罪加一等,我已经有了不错的主意!你一开始说了什么?打烂这个女人的四肢?这是个漂亮的建议,我就让你从今天开始和双腿双手说永别,”继续用平静的语气宣判,“当然你家有人有钱还有办法,断肢说不定也接得上去,所以我会把切下来的四肢继续绞碎成碎肉块,反正你不用担心没人照顾你一辈子。”我觉得我的语气神态和所说的内容已经无与伦比的恶劣了,放在幻想乡足以吓瘫痪半数妖精——另一半也许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杀了我!你应该杀了我!害死你那贱民朋友的直接凶手是我才对!杀了我!”
抬起手,将十根手指张开放在她眼前,接着缓缓握向手心,血珠从近卫玲香双臂双腿的根部渐渐渗出,她的恐慌和嘶喊也渐渐达到最高潮,可我并不觉得眼前所见能令我舒心,这么做也无法挽回阿妙的性命。